“等一下。”钱涯竭力忍着想扑上前的望站起，首先打电话给秘书严肃地说自己在如何如何认真工作、禁止任何人进入他的办公室，敲门也不行！然后从办公桌的抽屉里翻出几张光碟，放进电脑光驱内，打开DVD驱动后，钱涯立即转，说：“牧生，好好看一遍，好好学习，之后再放一遍。一边放，一边满足我，知了吗？”

“那在这之前，要先满足主人喔。”

“怎么？”杜牧生偏着脑袋满脸疑惑。纯真的样子可爱极了。

这是主人与物之间独特的心灵联系。

“主人。”少年甜甜地叫，那声音彷佛一把刷子，轻轻在钱涯已经瘙得不行的心上刷啊刷。

“我满意的程度到达一百分才有全肉吃，不然少一分多吃一块萝卜。”钱涯轻飘飘地说，杜牧生浑一震，看得更仔细了。

“汪汪。”兽形态的牧生无法言语，它只能以自己族内的语言告知，钱涯虽然听不懂，但能明白它的意思。

“牧生，午餐想吃什么？”钱涯的嗓音忽然有些沙哑。

别人看不出杜牧生的表情，钱涯却看得出，他知牧生在笑──因为自己笑、于是牧生也笑了，毫无理由的。

牧生眨眨眼，乖乖蹲坐着，等待主人的指示。

一定会一直陪伴在自己边。

“今天中午吃全肉好不好？”

“呜呜。”牧生的尾巴猛烈摇晃了起来，透出它急切渴望的心灵，钱涯嘿嘿笑了两声，凑到它茸茸的耳朵边，压低音量，轻声说、

“嗯嗯。”杜牧生连点，认认真真盯着晶屏幕，生怕漏看了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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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生乖，知怎么吗？”

“嗯唔。”牧生的哈喇子都出来了，嘴半张开着，吐出来讨好主人。

“来，变。”钱涯忍住内心的瘙说，话音的尾尖有些颤抖。杜牧生听话地变成人形，在钱涯眼里，就感觉眼前一花，威武的纯种萨摩耶犬变成了秀美的卷卷狗儿少年，少年子光溜溜的，引人犯罪。

工作告一段落，钱涯往后一靠，眼角瞄到杜牧生正在用梳理自己的发，那威武又可爱的模样令钱涯笑出了声。听到主人的笑声，杜牧生抬起，看向钱涯，脑袋偏了偏。

钱涯拿出来的光碟内容很不纯洁，

而他知牧生笑了，是因为牧生在笑，这话说起来有点拗口，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当事人无法理解。

“想吃肉是不是？”钱涯问。

钱涯呵呵轻笑，斜躺在他那宽敞的座椅上，过了一会儿，又让杜牧生重新拿一个椅子坐着，自己霸占整条又长又宽的休闲椅。

对于眼前这个大型物，钱涯十万分满意，他喜爱地抱住牧生的脖子，牧生也很喜欢主人的拥抱，它伸长主人的脸、脖子和手，糙的苔过肤，留下一溜口水痕迹，钱涯呵呵笑了，眼神变得莫名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