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晋成在这行业还没站稳脚跟，机械技术方面刚过了摸索阶段，如果比制药，在东津没谁，论起来化工，还真有几家劲敌，可是只在东津比，目光未免短浅，早有一天要像井底之蛙一样，只能看方寸之地。

比这更重要的事……我不确定，但是在省里听到点风声……先这样，好，好，随时向我汇报。”

“果然是代理方搞小动作……后来呢？”

有了上次地事，李晋成这次面上倒是没动气，面色沉静地点着孙并州说:“你现在办事真是越来越不利索，老的不行该退就退吧。”

“飞机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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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李晋成低下继续看文件，“应该是传错话了，你去秘书那再问问。”随后拿起钢笔翻到最后签字。

李晋成上午刚开完会，下午就又要进来，他站在会议室门前，后面跟着研究一干人，临进去又回问王秘书:“孙并州怎么还不到？”

“嗯。”李晋成满意地点，正要推门进，孙并州从后面小跑进来，招手说:“李总，吴秘书堵在路上了，怕准时到不了。”

“李总放心，没问题。”

“您刚才不是通知王秘书让我来办公室一趟？”

“不是提前通知了？”

过了半分钟，他再一次抬起:“还有别的事？”

“资料都准备齐了？”

赵念舟出门遇见汪行云，递给她一沓资料让她去整理，回到门几个女同事便商量着谁跑去楼下买咖啡，赵念舟任职以来大分出劳力的都是她包揽，挨着她的女同事看见她从外面回来便习惯要使唤，赵念舟现在是总办那边的临时秘书，不可同日而语，自然没必要再像以前那样。她也没抬神色自若地打开电脑查邮件，旁边站着另一个，平时事比别人谨慎，一看这情况便拿着钱自己去了。

忙碌了几个月，德国那边终于落实，李晋成原本想去一趟，没成想这边还没腾出空，那边就松了口，他正好省了趟折腾。

下午，代理方便拎着德国方面负责人来交细节，李晋成提前把陈斌叫到跟前，忍不住问:“不是明天上午吗？怎么临时又改了？你一直在那边接，他们这么急，知原因吗？”

她抿着嘴摇了摇，随即背过，大步出去。

陈斌说:“我打听了一下，之前犹豫不定，是因为德国那边是看好与咱们合作，可代理方收了不止咱们一家的红包，而且，人家的比咱们多，给的条件也更优厚。”

赵念舟愣住。

孙并州脸再厚也碍不住当着这么多人数落，脸难看下来，不知怎么说。

他挂了电话，拿起刚送进来的文件看，翻了两页，才又抬看她，“有什么事？”

“他刚才就说到市里了，这会子应该上来了。”

“德国那边查出这事来了，您也知，德国人只看实力不讲情面，而且，那家也吞不下这块肉，左右还是咱们合适，他们拖了这么久，之所以着急，是怕夜长梦多，咱们要是反悔了，不就打水漂了？”

这个项目无疑是块踏板，踩好了上一个台阶，踩不好自然摔的不轻，任何机遇都伴随着风险，没有一劳永逸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