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收了笑，嘟囔：“咱爸让你跟姓田的断干净，你断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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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以为他真有诚意，这理由让她更上火：“你还知丢人？你一个星期进去两次，派出所的人都跟你混脸熟了吧！这怎么不嫌丢人？你要是真嫌丢人倒是好了。”

“我保证！不过，姐，你也说了我不是三岁小孩，我不想回家跟你商量是因为当你是我姐，你如果真不同意我也不会走，我成年了，有自己的打算，大不

“姐，我错了。”

半晌，她抽了抽鼻子，冷静下来，从包里掏出手机递给他，声音也恢复冷清：“赵民，我不了你，你给咱爸妈说一声，明天收拾东西回老家。”

赵念舟说：“好，你什么都有理，所以我不了，回家吧。”

虑，也为爸妈考虑，他们年纪大了，承受不住自己儿子隔三差五打架斗殴被抓进派出所，你既然不听，我还说什么？你以后好你自己吧。”

赵民说：“什么人都有脸面吧，进派出所跟真嫌丢人和假嫌丢人没牵扯，姐，我揍他们是因为他们嘴巴不干净。既然他们爹妈没教礼貌，那我就行行好，不收学费免费给他们点教训。”

她放下手机：“这话说出来不是只用来听的。”

声音又响又脆。

赵民沉默，半晌才说：“我明天再找个工作，这次一定好好干，成吧？你给我个机会，这些天你也看到了，我不是完全好吃懒没努力。”

“那什么才叫差？你能不能听话？让他们省省心？”

赵念舟愣了愣，下半句话憋在肚子里吐不出来。她这弟弟，从小到大骨的很，不事大事小，低认错这种事屈指可数。

青年侧着，显然有些意外，还没反应过来。赵念舟瞪着他，自己先不争气地落下泪，打人的手有些酥麻般尖锐的疼痛，但落泪并不是因为手上的感觉。

她冷着脸又说：“带你来这是为了你有个更好的环境好好工作，既然你不稀罕，那在这也没意思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毕竟不是三岁小孩，我不能事事都着。你知，这不是在老家，不能有事就用拳，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

赵民听她赶人，害怕起来，低垂着不吭声，眼睛盯着电话就是不肯接。

屋子里很静，两个人站着没动作。

赵民两手垂在，板依旧是得笔直，发染的红红火火，整个人带了几分不良少年的派，这关他也知赵念舟是真的动了撵他走的念。

青年一笑，讽刺说：“是，就我不让他们省心，你事多听话。”

赵民拳握紧几分，咬牙又说：“我这次是真错了，我带刀只是吓唬吓唬他们，我还是有分寸，不然他们人多我也打不过，你放心吧，我保证没下次，刚的话也是一时冲动，没过脑子……你别撵我走，姐，都知我到市里来混，再回去成什么事啊，朋友问都不好说，丢人！”

赵念舟抬眼，皱眉看他。

赵念舟扯着嘴故意嘲笑他：“怎么？现在不敢了？”

“我也没你说的这么差吧？”

赵念舟被踩到痛，只觉心口的火星被浇了油，火烧的又热又旺要把她闷死，一热就挥手给了青年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