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我发现得太晚了，他已经开始啃食我的脖颈。因为坐起来的关系，我此时才发现自己的小腹还有其他地方全都是红红的印记──他的吻痕！

“你被别的男人抱在怀里，上没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他在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那麽，你又在什麽？──啊！”

“要比受到伤害的程度，我比你更甚。”

“我们不要再提这件事了好不好？”

他在後面拽住了我的手，重新把我拽回自己的怀中。

我此时才感到问题的严重──如果我要留下来便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问题：要怎样理我和老爸的关系。他是我的父亲，却又不满足作我的父亲，想要贪心的得

“可是我不甘心。”

我轻轻地说。後面沈默了一阵，响起了声音：

“爸，我想穿衣服。”

我希望能借此让他停止，现在我们的关系既像父女又像情人，在暧昧中。

“怎麽，难我的怀里还不如一条毯温？”

爱？爱谁？──是父亲，还是一个男人？

他回应著我，温柔地搂著我，任凭我在他怀里哭得稀哩哗啦不成统。

“什、什麽意思？”

延了时间，我便决定先让你回去，日後再把你接回来。但没想到，就是这个不到一个月的空白时间竟然让你出了这麽大的事情。”

“──留下了他的痕迹。”

“我们不是经常这样吗？”

“现在是睡觉时间，穿衣服干什麽？”

“对不起……”

“你爱我吗？”

我忍不住叫了一声，因为他手指的挑逗。

然後狡猾的看著我，等待我的反应。

我忽然感到这几天以来的感情一下子释放了出来，我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抱住了他。

我的颤了一下──这句话，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了，从他嘴中吐出的这几个字能够在刹那间击碎我的全决心。

我赶紧说。我发现只要一牵扯到这件事，他就会莫名其妙的火大，结果受罪的便是我。

“你觉得我能安下心来吗，小音？”

“受害者是我吧。”

我连忙挣脱了老爸的手，起去拽离我异常遥远的毯。

他听我这麽说，松开了口，可是手却还在不老实地抚摸我的全。

一切就像是梦，醒来一切依旧。我在老爸的怀里这麽想著，突然意识到自己还赤，麻木的羞愧细胞终於上班了。

“我爱你，音。”

一边说著，他一边用下巴磕著我的肩膀。

我老老实实地歉。他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出了贝齿，轻轻咬起了我的耳朵。

我突然明白，这麽承诺的自己简直是在自掘坟墓。这岂不是给了他光明正大对我作出这样那样暧昧举动的通行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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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红著脸手忙脚乱地说：“我没穿衣服，而且你上也没穿！”

“啊！”

他轻轻咬起了我的肤，我禁不住呻了一下。

我感动一阵电经过的麻意。

他竟然这样回答！

我的反应便是满脸通红，变成了番茄──我真傻，不该碰彼此的底线。

“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他反问，一幅天经地义的样子。“还是，你在忌惮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