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解。

何玉看似不经意的话原本应当很快从我记忆中消失的，但是它却以顽强的姿态长久地驻扎在我的脑海中，让我不时地思考、深究这到底是什麽意思。那时我还不知，这究竟是怎样一出剧目的开始。

“你这麽累我爸不付给你双倍工资？”

我收起了笑脸──我忽然觉得她意有所指，因为她的眼神也变得不对劲，混合著我不懂的复杂。我刚想问，她又说：“对不起，请忘记我刚才的话吧──毕竟您是林先生最爱的女儿，也就是这世上与他最为亲近的人。你们之间的关系，其他人望尘莫及。”

这点我赞同。我嚼著冰激凌听何玉说。以前她还称老爸为“总裁”，现在这麽快就改叫“林先生”了，莫不是有突飞猛进的发展？

“林小姐！”

“我知啊。”我说：“他是我老爸，是什麽样的优质产品我当然清楚了。我爸交往的女当中漂亮的不少，可是像何姐姐你这麽能干就不多了。”

“按照林小姐的说法，那麽这世上最不幸的岂不是你了？”

“林先生很少外出同女见面的。他唯一的乐趣好像就是回家陪著你。”

我说的是真的。漂亮的女人多得是，但是连内在都引我的可就不多了。我很喜欢何玉，她的年龄不过27岁左右，长得不错，不是很招摇的那种漂亮，但是看得赏心悦目，重要的是情很好，是个作妻子、作母亲的人选。但是我不是当事人，不了主。

我忽然说，她立即出不好意思的表情。

呵，那她可说错了，我的初吻在3岁的时候就给出去了，现在每天也在接吻，不过对象是我老爸而已。

她笑笑，说：

又脸红了──逗她真好玩。

我逗她：

何玉小姐自跟随老爸去瑞士以後便频繁地出现在我家，原本晚餐都是由我准备的，考虑到我上就要考试了，老爸让何玉替代了这个工作。不止如此，房间的整理打扫也落到了她的上，我只要安心准备考试然後将何玉小姐的美食清空便可以了。看著她白天给老爸作秘书，晚上又来我家作家，累得半死却又乐在其中，我便晓得她是心甘情愿的。除了爱情还有什麽可以让一个女人付出这麽多？

里全是微积分和方程式，这麽大了一定连初吻都没有。

不过何玉小姐听到我这麽说还是显得很高兴──要是再婚的话，孩子的意见是很关键的吧。

当圣诞老人开始在街上出现的时候，我即将迈入考场了。考试当天早上，我拒绝了老爸的陪送，自己乘电车来到了考场。深呼一口气，我迈著自信的步伐进去。

她毫无预兆的说。

考场很小，考生都是全国各个学校推荐来的资优生，从他们的脸上就能看到满满自信。我不知这里有多少

“林小姐，你不知有多少人等著来吗？”

“不要害羞了。见到我老爸不怦然心动的女人这世上本不存在。我很喜欢你哎，要是你能把他抢到手的话，我是不会反对的，然後我就叫你‘小妈妈’。”

“因为这麽优秀的男是你的父亲啊──可以发生在别的女人上的事却不可能发生在你的上。”

我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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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欢我老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