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

“别哭别哭，小音，爸爸不是在骂你。你过来。”

“我在听演唱会。”

他的态度一下子冷了下来，说：“好了，该睡觉了。”

“爸，我们不要这个样子好不好？你以前不是说家里只有你和我，一定要好好相爱的吗？”

你15岁的时候还有了我呢──但是现在我可不能这样说，否则便是自掘坟墓。我惟有老老实实地听他教训，我知他是担心我。

“宝贝，别哭，我刚才的态度也是太了。可是你知我多担心你吗？从7点就开始打电话，一直到刚才，你都不接电话，我还以为你出事了呢。真是吓死我了。”

“你还记得啊？”

“演唱会？”

“小音……你是长大了，不再是以前一只手就能抱起的宝贝了。我明白，你也该找男朋友了。”

“要是我是双重人格的话，你也是。”

我装出要哭出来的声音说。从小到大，只要我一哭，他就立拿我没辙，结果实践证明这次也是如此，看见我一幅哭腔，他的态度立了下来。

“不是。我在……”

“怎麽没听见？手机坏了吗？”

他的语气里充满了讥讽，我不喜欢他这样。

“我怎麽可能会忘记嘛。”

说完起就走了。我在後面不甘心地叫：

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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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把自己在我心中的地位降到这麽低啊。虽然我很喜欢RAY，但他不是我爸啊。”

我把脸埋在他的发里，老爸的上总会发出一种我喜欢的味──他就像是不知名的鲜花，我则是被引来的蝴蝶。

我乖乖地过去，他坐在沙发上，指指自己的，我於是便坐在他的上。他把我搂住，我听见他的声音从我的腔传过来。

我知他会生气，果然他一听到RAY的名字，立即把我从他上抱开。

“对你来说，我的职责就是给你钱让你去看别的男人吧。”

“爸！”

“为了一个男人你就在外面晃到这麽晚，把担心自己的老爸放在一边不？”

这口气听起来好伤感啊。父亲嫁女儿就是这种心情吧，在手中仔仔细细呵护

“喂喂，不要用你对付女人的方法来对付我啊。”

“RAY的……”

老爸将手松开了，脸上是一幅受到伤害的表情。我一阵心虚，原本就是我的不对啊，於是我主动从後面环住他的脖子。

“你是我爸，能跟别的男人比吗？”

他立回又向我走过来。我不知他要干什麽，只有蜷在沙发的一角，结果他却用手抬起我的下颚，我和他的脸相距不到10厘米。我紧张地说：

“林瑞，你有双重人格！”

“爸，我没听见。”

此时我不能否认自己有恋父情结了。

“什麽叫‘不是小孩子’？你才多大？17岁能什麽？如果你是男孩子也就算了，但是哪家的女儿在外面晃到半夜了还不回家的？”

我想他有时候对我的动作太过亲昵就是把我和他的情人们给弄混了吧。结果他看著我的脸笑了。

他吃什麽干醋啊──

“废话！你是我爸！”

“爸，我知自己错了。对不起……”

老爸从前面抱住了我的手。我能感受到他的温──这是父亲的感觉，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