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音的眼泪了出来，温了他的手，她气若游丝地再次恳求：

原本熟睡的林音因为寒气的侵蚀而睁开

他收拾好东西离开了，路过客厅的时候他看见余贺彬正坐在沙发中，表情严肃。

余贺彬的步伐停顿了一下，也不回地离开了。

“我是很认真，因为我真的喜欢小音，不过我知你比我更加离不开她，我也愿意相信你会给她带来幸福，可是，”他顿了一下，直视林瑞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但是现在，我已经改变自己的想法了。”

摇了。可是不行，这种要求本就是痴人说梦一样。

“我知你要说什麽。”林瑞的声音有些苦涩。“你和余贺彬一样，虽然罗嗦，但都是好人。”

话刚说到这里，林瑞就进来了。床上的林音立即出惊恐的表情，哀求地看著周继鸾──他明白了，用眼神示意自己不会说出刚才的谈话。

“你，好好休息吧……”

周继鸾考虑了一下，还是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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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贺彬背著他说：“如果我是你的话也不会轻易放手，但是我也知你爱了她多长时间，你比我更有资格得到她。可是，林瑞，你已经不是那个会用脉脉情的目光注视小音的你了，你现在就是野兽。”

“那麽我先走了──有什麽不妥的地方请叫我。”

林瑞哼笑了起来，“我也很久没有看见如此严肃的你了。你一向都是连在各种美女中，然後放弃一个去追逐另一个，想不到你也会认真。”

林瑞沈默不语，周继鸾在他後接著说：“林瑞，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懂得控制自己的望──”

“谢谢你。”他打断了周继鸾的话。“以後还要多多麻烦你了。”

房间里只剩下两个人，一个高高在上地站著，一个像死人一般躺在床上，只有微微起伏的口说明她还活著。床的四周散了一地的棉球，上面是斑斑血迹。林瑞为她盖好被子就转出去了──现在他还有另一件更重要的事需要理。

“已经可以了。”周继鸾退後给他让出地方。“血我已经止住，每天要上药……最关键的是，伤口现在还很脆弱，不能再……”

他下心拒绝了林音──如果可以的话，他当然会把她从痛苦的深渊中救出来，可是他毕竟只是个外人，没法插手林家的事。

“不行，我没法把你带出去。这个屋子的结构你是知的，而且，林瑞就在外面，不过我可以劝劝他……”

“我们是为了你和小音好！”

送走了余贺彬，林瑞来到了林音的房间──她的脸色苍白，在镇定剂的作用下昏昏沈沈地睡著，微微吐著芳兰。林瑞坐到床边，爱怜地摩娑细的肌肤。看著上面青青紫紫的淤痕以及干涸的秽，他皱皱眉抱起林音向著浴室走去。

站在楼梯上林瑞便说，“我知你也喜欢小音，也别掖著藏著了，现在就把事情挑明吧，免得以後伤了和气。”

“余贺彬，”

“……求你了，不然我会死在这里……”

他隐晦地下了逐客令，周继鸾瞪大眼睛看著他，然後叹了口气。

“别忘记我的话！”林瑞对著步向电梯准备离开的影高声说，“不要让我在你和小音之间作出选择。”

“怎麽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