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师母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小汤圆伏在王致肩专心摸着伯伯颈后刚刚长出新茬的发，完全听不懂二哥的意有所指。

王钺息假装没听见，看在他爹饭实在赏心悦目的份上。

二哥继续回看汤圆，“不看电视干什么？”

然后就听到小汤圆称赞，“对嘛。不能箕踞而坐，这样才是乖孩子。”

汤圆（下）

王大爷一听此言，立刻来了兴致，“是吗？伯伯怎么坐得不端正了？”

王二哥被小汤圆挠得脖子，下意识地偏了下，小汤圆嘟着小嘴，“伯伯坐得不端正，是要受到惩罚的！”

王致轻轻刮了刮他小鼻子，眼神颇有几分玩味，“汤圆特别想我，尤其是今天出门的时候，最想伯伯了。”而后，一脸玩味地看顾勤一脸尴尬。

小汤圆正色，“给汤圆汤圆吃。”

王二哥于是坐起了子。

小汤圆搂着伯伯脖子撒着，“伯伯伯伯，我可想你了。”

王致看小汤圆圆圆的鼻，“怎么了？”

中场休息端茶就行。

王致也一脸笑招招手叫小汤圆过来，拉了个抱枕放在自己上，抱着小汤圆坐在自己膝。

小孩儿继续指导，“后背不要完全靠在沙发上。”

王钺息的目光不经意地过小汤圆翘起的圆圆的小屁――今天出门的时候，一定又挨揍啦。

一直在劝自己亲爹在家里要穿袜子的小息同学立刻去房间把今天中午被自己亲爹扔在茶几底下被自己收到房间的袜子又拿出来，监督已经收回了盘坐在沙发上的脚的王二哥在小汤圆的淫威之下穿上。

于是，王钺息给他爹递巾，他爹了手，王钺息将巾洗好，挂起来，刚走出厨房到沙发上给他爹肩膀，顾老师带着顾师母和可爱的小汤圆来了。

王钺息一下就笑出声来了，而后，听小汤圆继续指点，“还有，腰要直一点。”

王二哥看着小孩儿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深得他心，于是，单臂抱起小汤圆，从善如。

小汤圆攥着圆圆的小拳，“大人不要总是看电视。”

王二哥坐直了。

王二哥继续姿态潇洒地汤圆――除了煮的，还有炸的哪，王钺息继续意态消闲地欣赏他爹――个汤圆都是一幅画啊，顺便给他爹切水果――二哥刚才清了下嗓子，肯定是想吃梨了。然后，父子俩一起等门响――放心，顾师弟有钥匙，不用按门铃。

“伯伯，元宵节快乐！”小汤圆规规矩矩地和王伯伯打招呼。

王致回看顾勤，顾勤在给妻子剥橙子，假装什么也没听见。

小孩儿从沙发上了下来，又盯着二哥看了看，“伯伯――”

小汤圆又爬上沙发，按着伯伯肩膀，“左右肩膀要一样高。”

汤圆在二哥的怀里看着案板上各式各样的元宵，二

小汤圆从他最爱的伯伯膝爬下来，在他面前站得端端正正的，然后从脚到打量了王致一遍，“首先，伯伯不穿袜子，这么冷的天，是要受凉的。”他说完之后，还想了想，加了一句，“寒从足下生。”

两父子都没看表，等一切准备停当，元宵上的面包糠都裹好了，两人相视一笑，“来了。”

王大爷一低，王钺息懂事地亲自上来把杯子送到他爹边给他爹喂了，喝完了儿子的爱心水，王二哥还感叹，“累，什么时候喝水不用自己咽就好了。”

王二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