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致定定地坐在那里，等顾秦脸上的表情因为确定了答案稍稍放松，一伸手，就将他拉倒下来，顾秦还没来得及反应，有力的手臂就将他按在了膝盖上。

顾秦的心猛地了一下，提起睡袍走到师兄近前几步，停下来。

王致坐起了子，左手依然放在沙发扶手上，右手前臂搁在膝，手臂线条的弧度非常漂亮。

顾秦要疯了，“师兄――！”

没听到他的回话，“啪！”又是一巴掌。

打完了。

顾秦咬住了。

抬手，继续打。

顾秦的眼泪一下就下来了，小声哭求，“不要打我。”他从来不是弱的孩子，在俱乐这两年，从来没哭过。如今，被王致按在膝盖上打了几巴掌，眼泪竟然掉下来了。

顾秦只觉得疼。

王致静静等着他站稳，抬起，看他，“师兄打过你吗？”

他打完了才，“你跑的时候知疼了吗？凭什么不打你。”小小一个屁，全在他手里，顾秦肤极白，王致是练羽球的，这十下下去，实在是打得狠了。

顾秦被吓了一，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踩到睡袍，小小一个趔趄。

顾秦疼得手攥了起来，刚刚干的发里，全是汗。

王致扬起手，峰上又是一巴掌，顾秦疼得子一抽。

“呃啊！”顾秦叫出声来。

王致停了一会儿，还是没听到他回话。

左面，再五下。

上车，回家――不是顾家，更不是王家，而是二哥在西二环的房子。

天旋地转，小朋友因为紧张惊呼出声，王致顺手揭起了睡袍，“啪”地一巴掌打在他上，“闭嘴！”

顾秦的脸“滕”地一下烧起来，王致顺手扒掉了他的白色内，赤的上赫然一个巴掌印子。

王致抬手，又是一巴掌。

王致侧靠在客厅巨大的廷沙发里，一只手搭在卷草形的奢华扶手上，脚下是纯手工的真丝地毯，正用半等待的姿态闭目养神，一看就心情不好的样子。

顾秦的眼泪这才算又掉了下来，疼得掌不住，整个子

他跟了王致以后，也被他踢过踹过，昨天，更被父亲打了一巴掌，可是，他从来没有这么疼过。好疼好疼，疼到屁全不是自己的。为什么要打我。

这次，是十下。

顾秦究竟是犯了错的，走了两步，就不敢往前去。

王致张开眼睛，见他别别扭扭地提着自己过长的睡袍，瑟缩着肩膀，小兔子似的样子，只是稍稍靠起了子，嘴里吐出两个字，“过来。”

王致一点儿没留力，扬起巴掌，一连五下，都在一个位置，直到他挣扎着不断踢蹬的安静下来，才，“知是你师兄就闭嘴。”

把自己全都干了，系上师兄放在门口的睡袍，有些长，顾秦磕磕绊绊地走出来。

王致一到家，就将顾秦扔进了浴缸里，自己去客房的洗手间冲澡了。顾秦裹着浴巾出来，就看到二哥穿着条宽大的棉质短坐在飘窗上发，上依旧赤着，听到他来了，用巾耳廓，“发弄干。”

王致再抬手，这次是右面，连着五下。

顾秦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他师兄踹过他，也拍过他脑袋，抽过他后脖颈，可是，那些真不能说是打过他。于是，顾秦摇了摇。

王致再扬手，上的巴掌印子更鲜明了――“啪！”又是一下。

于是，顾秦重新回浴室去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