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的手机震动着，坐在他对面的梁教官抬起脚来蹬了一下茶几。

凌默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你看到外面那成群的纳米炸弹了吗？”

此时的曲昀就坐在凌默经常坐着的靠窗的沙发上，他侧着脸，看着那一阵又一阵的花火，心里忐忑着也许就在下一个瞬间研究所的墙就失去了抵抗的能力，碎裂开来，然后那些纳米炸弹会一窝蜂地涌入大肆破坏……

“什么？”曲昀睁大了眼睛，看着巨力集团发了不知什么东西冲进了那片纳米炸弹，纳米炸弹四散开来，却被爆裂开的粉尘所淹没，没过多久，就如同没了电一般哗啦啦坠落了下来。

“我很好。你在房间里吗，没有到乱跑对吧？”凌默的声音很平稳。

曲昀哽在间的那口气终于呼了出来。

“嗯。”

费斯博士吐出一口气来：“是‘黑雀’在攻击我们……你说研究所会不会倒掉？然后我们都被掩埋起来……”

隔着手机听在曲昀的耳朵里，却很轻柔，像是一个哄孩子的大人。

十几分钟之后，凌默站了起来，费斯也抬起来，看见凌默快步走进了洗手间。

“凌默……如果下一次

他背靠着墙，用手机拨通了曲昀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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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默侧过脸，夹着手机，听着曲昀的咆哮，淡淡地说了一句：“你是在求我吗？”

“掉下来了吗？”凌默轻轻问。

这时候，感觉到剧烈撞击的费斯博士抬起来，同样着防护服正在进行实验的研究员们也纷纷通过通信装置了解情况。

“掉下来了……你们是用了石墨粉让这些纳米炸弹短路了吗？”

“你再忍一分钟，它们就会全掉下来。”凌默回答。

这让费斯博士小小地不爽起来，仿佛自己太沉不住气，而凌默总是一切尽在掌握。

费斯瞥向凌默，而凌默就像没听见一样，继续看着电脑，费斯博士只能失望而无趣地低下来，继续自己的事情。

“别分心。它们进不来。”凌默仍旧看着电脑上显示的糖链，没有丝毫动摇。

“喂！凌默你到底怎么样了！”

落得到都是。

“你知，如果是我，我会给我亲爱的打一个电话。说不定她正担心无比地千里迢迢赶来看我。如果是亲眼见到外面那场面，一定会担心吓坏的。”

“喂，你的手机响了。是凌默的电话。”

“你他么的是不是故意把老梁差遣过来看住我的？”

“看见了！你他妈的能不让它们别再撞上来了！”

曲昀听到这里，差一点没把手机砸出去，又是一震爆炸声响起，他看见许多原本在地面上的人员正在奔跑着进入掩蔽区，他不得不吼了出来：“对！我就是在求你赶紧搞定它们吧！你不是总觉得自己有办法吗？”

曲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再也不用听那一阵有一阵让人心惊胆战的撞击声和爆裂声了。

曲昀立刻回过神来，抓起了手机。

着曲昀的背影，梁教官呼出一口气来。

“不会。这栋楼能承受多少压强你很清楚。外墙的电离子层会让纳米炸弹的电路短路，看起来轰轰烈烈，其实不过是纳米炸弹的自爆而已。”凌默靠向电脑，微微眯着眼睛，似乎在思考着非常艰深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