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清雅的香味就像冬日里嗅到的一丝芬芳，有孤冷的意味，但是渗入之后，却有着十分清晰的存在感。

凌默就像没事儿人一样，没有再继续摆弄那瓶鬼香水，而是不知在什么鬼实验。

但是曲昀逐渐感觉到……有点不对劲。

曲昀最擅长的就是平复自己的情绪，但是此刻一切都脱离了他的控制，被凌默拖拽而去，摧枯拉朽，仿佛凌默只要一回，就能轻易将曲昀击垮。

曲昀傻在那里。

当杜克离开，曲昀继续装模作样地替凌默翻书，却没想到凌默用他没有受伤的右手摸了摸曲昀的后脑勺。

他的手心微微开始冒汗，他不动声色调节自己的呼，但是心脏却的越来越快，他和考斯特一样看着凌默，但是考斯特明显很冷静，自己的心底却涌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但是曲昀却一点都睡不着，他枕着自己的胳膊，思绪却乱得狠。

凌默在化学实验室里倒腾了半天，就是为了香水？

曲昀立刻后退，捂住鼻子将那层水雾挥开。

曲昀完全走出了自己的脑袋被威胁的阴影。

就连远的考斯特都用力咳嗽了一下。

第二天，大概是杜克最后没有拧过凌默的要求，和凌默在同一间研究室里着研究。

考斯特像一尊阎王爷一样站在那里，搞得曲昀想要低打个哈欠都不行了。

就像凌默一样。

愣了愣，曲昀立刻笑开了花。

“你真的很像海豚崽。”

“我明白了！凌默想要使唤你！谁要你总是一副自己最了不起的样子！哈哈哈哈！”

一切就像是脱缰的野，拽都无法拽回来。

当杜克观察病毒的时候，凌默却在化学实验室里不知搞了什么，负责监督他的是曲昀和考斯特。

“香氛。好闻吗？”凌默问。

“你他么的干什么呢？”

他要想办法帮助凌默，离开这里！然后问清楚一切到底怎么一回事！

他咽下口水，间那种热的感觉蔓延开来，仿佛要冲破他思维的束缚。

凌默明明是背对着他，曲昀却完全忍不住，有一种要用视线把对方翻过来的冲动。

曲昀愣住了，这句话凌默对路骁说过。

他想要抓住凌默，想要撞进他的怀里，想要挣脱一切的束缚自己想要的事情。

曲昀没回答凌默这个问题，而是退回了考斯特的边。他起了背脊，目视前方，尽量表现出自己冷静客观。

但是凌默却忽然拿着一个瓶子，朝曲昀招了招手，他着白色手套的手指微微曲起，就像是给曲昀挠。

“喂，你没事吧？”考斯特的视线没有离开凌默，但是他的余光能感觉到曲昀的不对劲。

曲昀下意识就走到了凌默的面前，当考斯特咳嗽一声暗示曲昀不该和监控的目标有这么近距离的接的时候，凌默却忽然了什么到曲昀的面前。

si  m  i  s  h  u  wu.  c  o  m

“我要换班。”曲昀说

但是曲昀还没来得及再问什么，就到了轮班的时候了，他可以解除指令，回去睡觉了，而且再不用担心考斯特会忽然来袭击他了。

所以……凌默其实什么都知？

凌默穿着白大褂的影让曲昀在心里描绘他的肩膀，他的腰，他那两条漂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