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笨手苯脚的,时不时就拽的碧青疼一下,可碧青却不吭声,男人伺候自己的时候,就得鼓励,这样以后才能形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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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拿被子把碧青一裹抱到了西屋,换好衣裳,给儿子喂
,江婆婆带着红着脸的冬月冬时去收拾寝室。
大郎费了半天劲儿,才把小媳妇儿的
发洗干净,抹了把汗,一低
,瞅见小媳妇儿泡在水里的
子,眼睛都直了。
碧青好气又好笑的看着紧紧抱着自己,又
又啃的蛮牛,想想也是,有了儿子以后,自己的注意力都在小家伙
上,对大郎难免有些忽视,自己都快不记得,当初千里奔雁门去的那
子不顾一切的劲儿了,那时在她心里,大郎远比肚子里的儿子重要的多。
媳妇儿,儿子也不成。
不是儿子哭闹不休,蛮牛还不放过自己呢,而且,这屋里也实在没法儿待了,地上都是水,帐子也扯掉了一半,床上的被褥都
了,碧青的衣裳都成了一片一片的破布,跟台风过境似的。
好在蛮牛还知
疼人,不叫下人伺候,自己扛了大木桶进来,一桶一桶的注满热水,把小媳妇儿抱进去,让小媳妇儿泡着,他自己给小媳妇儿洗
发。
三人说话声音虽小,西屋里却也听的见,饶是碧青一张老脸,也忍不住通红,白了大郎一眼,小声
:“都是你,折腾起来就没个完,也不怕叫人笑话。”
映着烛火,白的透亮,生了儿子,小媳妇儿胖了一些,再不是过去那个瘦的没几两肉的小丫
了,腰
细
,两
修长,那白腻腻的
,子,大郎忽觉有些燥,手深进水里把小媳妇儿捞了出来……
冬时点
:“不是姑爷打咱们姑娘了吧,刚在外
院里,好像都听见姑娘声儿了。”
大郎却不以为意:“咱是正经两口子,怕啥。”说着盯着儿子看,小家伙声嘶力竭的哭了半天,早累了,这会儿吃着
就睡过去了,红扑扑的小脸
,不时抽搭抽搭,可爱的不行。
大郎这个当爹的稀罕起来,伸手过去
大郎过了晌午就家来了,一直折腾到天快黑,才心满意足的放过小媳妇儿,这家伙
好,耐力强,加上憋了一年,这一开荤,把碧青折腾的都快散架了,浑
每一块骨
,每一块肉都是疼的,两条
都有些合不起来了……
江婆婆笑了起来:“等你两个丫
嫁了人就知
了,姑爷这是稀罕姑娘呢,这么着才恩爱,要是你不理我,我不理你的,叫什么夫妻啊,估摸再过不久,咱家又该添小主子了。”
为了儿子冷淡丈夫,外
如果再有诱因,男人很容易出轨,想到此,碧青忽然警惕起来,尤其,蛮牛如今可不一样了,以前就是个庄稼汉子,现在却是军功在
的校尉,等太后丧期一过,论功行赏,说不准真能封个将军,就算蛮牛心里只有自己,可架不住外
有人惦记着啊,所以,还是得把自己男人拢住了最要紧。听着儿子不哭了,也放了心,主动圈住大郎的胳膊,亲了上去……
一进去,冬月跟冬时就傻了,冬月低声
:“莫非姑娘跟姑爷打架了不成,怎弄的像拆房子。”
热水泡的很舒服,碧青都快睡着了,却忽然给蛮牛捞出来,顿时醒了,睁开眼人已经躺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