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店老板听见他们的对话，走过去拿了一盆白杜鹃，给向长空看：“现在还没到花期，等到明年三月，就开花了。”

徐恋笑了一下：“一盆花而已，你跟我客气什么？”

她们两人聊天时，向长空就站在一边，看小女孩画画。她正在涂着一种白色的花，一朵一朵的开得很好，远远看去，像是一朵朵飘在空中的白云。

向长空连忙摇：“不、不用了，我自己买就可以。”

徐恋走过来，问他：“你喜欢吗？那我送你啊。”

徐恋：“……”

“好。”花店老板和徐恋走到桌前，清点了一下数量，确定没问题后，她抬起对徐恋，“对了，最近我又在重新试着干花，比之前的都要牢固，等我好后拿给你看看，如果你觉得行，就可以代替进口干花，这样成本也降低了。”

“放心吧。”向长空抬手想她的，但想到自己刚送完餐，又把手收了回来，“我当初可是拿到学校唯一一个研究生推荐名额，这些题对我来说不难。”

看见徐恋过来，老板放下手里的事，迎了过来：“不好意思，这么晚还让你帮我送石膏牌过来。”

向长空抱着花走出去，看着旁的徐恋：“谢谢。”

向长空：“明年一月。”

“冷吗？”向长空在一阵夜风过后，低问走在边的徐恋。

向长空没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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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了一会儿，才走到徐恋说的花店外。花店老板还在里面摆弄自己的花草，一个小女孩坐在店里，埋画着什么。

“一月？”徐恋轻轻蹙了蹙眉，“那只剩两个月了，你复习来得及吗？”

“这是两回事，而且你还在送外卖，你这样本没时间看书啊。”

徐恋摇了摇，对他：“一飞院的研究生考试，是在什么时候？”

两人并肩走在夜晚的星光公园，正值秋冬，星光公园的花海没有春日里繁盛，但空气里还是夹着叫不出名的花香。

取。”

淡淡的，却沁人心脾。

“好。”

徐恋听她这么说也有些高兴，国产的干花她试过很多，都没有找到合适的，如果这次好成品真的能用，那确实能引更多的客人：“行，你到时候直接通知我就可以。”

向长空朝她笑了笑：“你之前不是很相信我的吗？”

徐恋看了看他，没等他同意，直接把花买了下来。老板帮他们装好，又送了他们一份冬天如何养花的小手册和一小袋料。

向长空在店里看了看，问她：“店里有卖吗？”

“真的？”徐恋不是不信任他，只不过她读大学的时候，同寝室的同学提前一年就开始准备考研了，最后还……没有考上。现在只剩两个月，怎么看时间都很急啊。

徐恋摇摇：“是我得慢了些。”她把向长空手里的纸袋踢提过来，递给老板，对她，“都在这里了，你看看。”

“嗯，来得及。”

小女孩伸出手，往前面一指。

徐恋看着他没说话，向长空又：“其实不难是自谦的说法，事实上是很简单。”

小女孩看着他，也跟着笑了起来：“是白杜鹃，开花的时候可好看了，就像云朵一样。”

向长空蹲下，对她笑着：“你画的真好看，这是什么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