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先前的约定？”

“什么约定？”逐水故意装傻。

逐水乖乖点，“知了，不调戏你……不过，”一把将他按在床上，逐水狞笑，“趁你没法反抗，我要直接霸王你！”

夜帝理完手的事情时，窗外已是月色阑珊。当他踏入寝室门时，赫然发现落地窗开了一指宽的。冷冷的夜风拂动幕帘，也得旁边静立的人影形寂寥。

“上次我离开前，和小狼有过约定，等他回来，我就作他的女朋友。”逐水鼓起勇气开口，“前提是，如果我们都，都乖乖的……。”逐水的声音越来越小。

逐水咬咬，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今晚的夜帝，仿佛分外的对她不假辞色――难说，今天下午的那一刀，真得让他那么耿耿与怀？心里暗叹了一声，逐水着，“其实，我今晚来，是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喔，”夜帝抚着衣袖上的袖扣，淡淡的，“说来听听。”

“乖乖的？”夜帝挑眉。

在狼厉一叠声“靠”中，逐水微涩的想，能换回他此刻的开心，就算要撒一千个谎，她也会照不误。

逐水苦笑，“无论如何，你救过我，也救过小雷，我应该感激你才对。”

“你只是不防安东尼奥也要防我。能被你视作心中的号恶魔，真是我的荣幸。”夜帝淡淡接。

夜帝淡淡，“那就对了。坐在我这个位置上，就是要让人怕，要让人看不透。不过，正常一点的人都不敢在我面前妄动，只有你，胆子大的太离谱。你还没被我杀掉，真得可以说是运气太好。”

狼厉眼中骤然出欣喜的光芒，然后又有点别扭的，“靠，我当然知你会乖！别乱调戏人啊，大爷的脸可不是随便给人亲的。”

夜帝往椅子上一靠，口气异常冷淡，“不用客气。天色已晚，我就不留客了。”

===========================================================

逐水词穷，沉默半晌，低低，“我也不知该怎么说，可是，我没有把你当作恶魔，我只是看不透你……人碰到看不透的人，当然会害怕，反应也会激烈一些。其实，我真得不是有意要伤你的。”

逐水涨红了脸，“对不起，我只是……。”

夜帝脚步顿了一下，冷淡的目光穿透黑暗，直落在不速之客的上。“华小姐，这么晚，没想到还能在蜗居见到你。”

狼厉急了，也不伤势疼痛，翻起一把捧起逐水的脸，“就是我走之前说得那个啊！我，我都有遵守诺言乖乖的！”

“我……。”逐水犹豫了一下，还是怯怯的开口，“我是来谢谢你今天又救了我的。”

“不敢，”夜帝漫应，“你不用刀再刺我，我就很满意了。”

“就是，就是你

迎着狼厉又是热切又是期待的眼光，逐水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在狼厉的脸上亲了一下，“我，当然，也有乖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