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正峰狐疑，“你的意思是……”

“嗯。”

他一本正经：“谁说白天不能睡。”

“……”阮念初被呛住，须臾才说，“大家都是文明人，这样不太好。”

进卧室之前，厉腾最后看了眼那只新来的胖猫。它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闭眼睡下了。

“睡完再吃。”

“……你找他准备怎么谈？”

底下有个人肉垫仔细护着，阮念初一点都没摔疼。她趴厉腾膛上抬起，脸红红的，发也有点儿乱，冲着他笑，“那厉队，今天我们就算谈好了。以后你不能再因为莱因，跟我发火。”

“我怎么知托里对我是那心思。”阮念初他脸，“你自己闷葫芦，什么都不说，怪我么。”

他把玩打火机，语气随意，“瓦莎和段昆最近有没有消息？”

“砰”一声。

她怕，噗嗤笑，边躲边推搡求饶，说：“我错了，错了还不行么？跟你开玩笑呢，这么当真……”退着退着脚下被什么绊住，低呼了声，拽紧他，双双摔沙发上。

“莱因。”他垂眸掸烟灰，语气很淡，“

他顿都没顿：“我让你以后都拿我当哥哥，你能到不？”

“你从边城回来以后，这俩人就没影儿了。”杨正峰叹了口气，“应该是已经出境。眨眼一个多月了，达恩怎么半点儿行动没有，突然就消停了。”

他接起，“喂。”

“不然呢。”

阮念初下意识抱住他脖子，惊了：“你什么？”

“……”阮念初无语。能为这事到废寝忘食的，除这人，怕是没谁了。

听筒里传出杨正峰的声音，：“有进展了？”

“能动手就不动口。”

厉腾淡笑，“你真觉得达恩能消停？”

厉腾冷淡：“要找也是我去找。”

阮念初嘴角一抽，“……现在天都还没黑。”

她回答：“刚才。”

凌晨两点钟，屋子里寂静无声。厉腾独自一人坐在客厅里抽烟。

他勾嘴角，直把她拦腰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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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没吃晚饭。”

很快，桌上的手机震动起来。来电显示是杨正峰。

厉腾皱眉：“我什么时候跟你发过火。”

“谁？”

*

厉腾捉住她的手亲了口，低声：“先说好，就这一回。要有下次，我见什么就朝窗外边儿扔什么。别怪我事先没提醒你。”

“派兄弟们去盯一个人。”

索着，阮念初很快承认错误，“对不起，我之前不知莱因对我……有那么奇怪的情感。以后我会和他保持距离。但，不找他谈，难就由他继续？”

胖猫厉小醋被那响动一吓，脑袋都缩回窝里，谨慎：“喵。”

“嗯，一定下不为例。”她乖巧点，幺指勾住他的，拉拉，“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厉腾眯了下眼，大掌照着那把小细腰恶意一掐，“胆儿。再说一遍？”

她闻言认真思考起来，想想，摇正色：“我哪儿来你这么老的哥哥。当你是叔叔，没准能行。”

“早睡早起。”厉腾淡淡的，径直往卧室走。

提这他就来气，烦躁：“谁让你非把那猫带回来？”

“不然……我跟他好好聊一聊，”阮念初心里盘算着，“让他以后调整心态，就把我当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