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要出远门？”

不过，这些不影响阮念初对这里的好感。

演出团的其它人坐在飞机前。

简直日了狗了。

一个礼拜之前，刚好就是他们演出团统一订票的时间。阮念初感到很惊讶，“你早就准备跟我一起去边城，为什么昨晚不说？逗我好玩儿是不是？”

由于条件受限，队把靠近舞台的几间杂物室收拾出来，给演出团化妆间和更衣室。

这是惹上了什么假正经真氓的神经病。她积攒了这么些年的心如止水变不惊，被毁得渣都不剩。

厉腾垂眸，手指轻轻刮了下她的手背，语气很淡：“你放心，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就是想乱来也分场合。”

这里和繁华的云城截然不同。

“嗯。”

闻言，她心莫名快了几拍，脸微红，往旁边挪了挪。碍于其它乘客不敢声张，只能低声斥：“人多，你不要乱来。”

高挑靓丽的乘务员过来给他们送上饮料。

阮念初要了一杯果汁，厉腾要了一杯白水。

阮念初：“……”

沉默持续了足足二十分钟。她抿了口果汁，终于忍不住开口，压低声音质问旁那人：“你什么时候订的机票？”

“……”

不知不觉，夜幕便降临。

去驻地问，其实也只是换了个地方吊嗓子。阮念初进入演出团的四年来，也去过其它城市搞问晚会，但边城，她还是一回来。

厉腾转盯着她，一点也不隐瞒：“是。”

这儿的天空一碧如洗，湛蓝得不可思议，阳光也格外透彻。

厉腾面无表情地喝水，淡声：“一个礼拜前。”

下午时，一群演员在团长和队领导的带领下，进行了简单的彩排。

阮念初下了飞机仰看天，笑起来。她上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天，还是七年前在柬埔寨，她获救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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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什么你不知么。”他倾往她靠近些许，声音很沉，紧贴在她耳垂边上，“阮念初，一个男人惦记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你觉得还想干什么。”

炮团的战士们结束了一天的训练，集合整队，在训练场上席地而坐，准备观看表演。

“边城。”

一个半小时后，阮念初和厉腾搭上了同一架云城飞边城的航班，甚至，连座位都挨在一起。

“去机场不搭飞机，难喝茶？”

“保护你。”

“……”阮念初简直要抓狂，深呼，用尽全力克制住骂人的冲动：“你到底想干什么？”

“去哪里？”

军分区包了两个大巴，把演出团一行接到了指定的接待酒店。

这个城市离边境已经不远，四面环山，经济很落后，不算太发达的旅游业是唯一的支产业。

为了躲开同事们闪烁着八卦之光的眼神，阮念初只好坐到飞机中。和演出团大队隔开三排机座。

他也合她低声：“人少就能？”

第二天就是第一场正式问演出。地点在陆军某集团军某炮团的队驻地，舞台就只是搭在训练场上的一个方形平台，音响在两侧，彩灯架在支架端，上简单的气球装饰，就是整个晚会的舞美。

阮念初察觉，被着似的缩回了手，咬咬，不再理他。

“还有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