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纸让维确定，欧利文平安无事。

“宝贝，欧利文是不是还活着？”安东尼轻声问。

喜欢这种味。

为什么要准备牛浴？那不是女人为了保持肤光才泡的吗？

安东尼，我求求你别再看着我了，我有什么好看的！

“安东尼？唐纳！牛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浪费的！”维砰地将厕所门甩上，气冲冲来到了安东尼的面前，对方正好整以暇坐在床边。

“宝贝，你不会要我把那一缸牛都喝下去吧？”

“亲爱的，我建议你去洗一洗牛浴。莫斯科的天气会让你的肌肤干燥，才来这里一天而已，看看你嘴，已经裂了。”安东尼看着维的背影，“不过你别担心，牛不会洗掉欧利文的味的。”

用完晚餐，维回到房间发现安东尼那个疯子竟然让人准备了牛浴。

安东尼那家伙偏偏还把气氛搞的那么浪漫，其实维只想他消失，这样自己就能好好地吃上一顿饭了。

维的手指一颤，他不确定安东尼是否发现了他的惊讶，但是作为一个骗子，即使自己的西洋镜被拆穿，也要死撑到最后才能有一线希望。

“天气太冷，我不想洗了。”维直接坐上床，靠着枕翻阅起当地的旅游指南，虽然大分俄文他都看不懂。

晚餐是俄罗斯的特色点心，自从拆开纸花知欧利文还活着之后，维的胃口就打开了。

安东尼的靠向维，深深了一口气，“我在你的上闻到了HugoBoss的味。我记得来莫斯科之前我没有为你准备任何男士香水，因为我想你染上我的味。”

温热的气息掠过耳廓，让维下意识缩起脖子。他的胳膊撑在安东尼的两侧，刚要爬起来，对方直接搂着他的腰将他按回怀中。

“你能喝下去就……”维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离那个危险人物太近的时候，对方就拽住他的胳膊，将他扯进了自己的怀中。

“他当然还活着。”维毫不遮掩的看进安东尼那一片碧绿的深海中，“不……他一定会活着！”

这顿饭维只吃了个半饱，但是非常成功地营造出了他在担心欧利文的气氛。

“如果你怕冷，我可以和你一起洗，像是那次在波尔多的古堡

“原来你除了仿造艺术品，还会折纸花吗？”

虽然心情一下子豁然开朗，维知自己不能在安东尼面前表现的太开心。

他很想吃那个松茸面包，真的很想吃……

维略显无聊地撑着脑袋，看向另一边。

“也许我在他边太久了，他的味我永远洗不掉。”维又是一个用力，离开了安东尼的怀抱。

安东尼压低了嗓音，嘴覆在维的耳边，“好啊，如果你同我艾，我不介意将那一缸牛都喝下去……”

“维，你曾经说过你讨厌吃法国菜，但是后来你又娶了一个法国太太，我相信你和她待在波尔多的时候，吃的应该不是英国菜或者意大利菜。”安东尼透过轻柔而摇曳的烛光，看向对面的维，“就像你现在讨厌我，也许以后你就会和我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