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那时说不用还以为我能泡到你！你自己选，是自愿被我泡还是还钱吧。”

因为尼奥为他制作的那个鉴定家的份由于证件齐全，从

维了，“喂，我已经按照约定帮你搞定了霍顿了！我应该可以离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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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所以你地板的时候小心一点，要是弄脏了的话就算你把内脏都卖了也赔不起。”不用回看欧利文的表情，维也知他一定又在讽刺地笑了。

欧利文看着维碎碎念还有眉皱在一起心不甘情不愿的表情，侧过脸去，线划开不易察觉的弧度。

来人是欧利文，他朝维勾了勾手指，一副召唤小狗的模样：“你去给我把画室收拾一下。上一次地板上的颜料没有干净。”

他只好认命地提着水桶和抹布走到三楼，推开门的时候，那幅色彩斑斓却柔和而婉约的画布出现在他的眼前。

维去银行将钱划入了自己的账，顺便取了一千块钱还给了尼奥，那家伙明明守在电脑前炒票都赚了不知多少钱了，还和自己计较那一千块。

他这么大手笔过。

“哦，”欧利文抱住胳膊，倚着门框问，“你在那幅画中看见了什么？”

不过现在任务完成了，是不是就意味着维可以离开这栋别墅，从此脱离那两个变态的掌握了？

屁颠颠回到自己的房间，维将衣柜里所有的衣服整理出来，收拾到包里。不过再看看手腕上那只尼奥是给自己扣上的能够追踪方位的手表，维觉得很麻烦。

然后维卖力地着地板上的颜料，他在想自己是不是越来越有了，怎么欧利文要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维抖了抖，不会吧，还来这一套？

维的脸绿了，他发现尼奥和欧利文都是一丘之貉，他们特别喜欢让维选择题。比如说“是照我说的去还是去州立监狱”之类……

有人打开了他的房门，维有些生气。无论是欧利文也好还是尼奥也好，进来的时候从来都不敲门！当然这充分说明了维在这栋房子里的地位……低下。

“真搞不懂，像你这种心理变态的家伙怎么能够创作出这样的作品。”维放下水桶，准备过去将画架挪开。

之后虽然维还是像个菲佣一样要负责一日三餐，还有清理欧利文的画室，再加上偶尔欧利文和某个艺术系的学生过床单之后，维还要负责清洗痕迹，但是生活却又有什么不一样了。

“看见了……”维顿了顿，然后呵呵一笑，“真正美好的东西是很难用语言来形容的，所以很抱歉，我无法说给你听。”

实在是没尊严没地位啊……

“什么？你不是说不用我还的吗？”

此时尼奥也走了过来，拍了拍维的肩膀，一副友好的模样朝他伸出手，“维，你该把给洁奈特买订婚戒指的一千块还给我了吧？”

“怎么了？”欧利文的声音款款响起，他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维的后。

“你完成了？”

维停在那里，咽下自己的口水。

欧利文发出一声轻笑：“你是去清理画室还是想去州立监狱清理男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