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辛火火有点明白了，目光在那双鞋子上停留了一会儿。

“那双红鞋。”北冥渊抬了抬下巴，示意辛火火看向角落，“每个修行者都有自己的法宝，妖对法宝的依赖还更重些。有时候，法宝是它们的一分。那双鞋子不脱掉，你的元神和她的魂魄就在会牢牢牵在上面。若强行拉出她或者是你……她怎么样我不在乎，难不成你想因为魂魄不全变成小傻子吗？”

北冥渊连忙拉紧她，让她紧紧靠在自己上。绝不能让她走，心里和怀里都空落落的，好难受。

听到他这样说，辛火火的心，瞬间就动得一塌糊涂，只胡乱点着。

正当辛火火以为他在认真考虑时，抬却撞上他茫然的眼神。甚至，那素来冷静坚定，面对灭世者都没变化过的眼神是带有些慌张感的。

可它，现在却灰败了，好像一摊滴落在朽木、陈旧过了百年的血迹，成了干涸的紫黑。死亡之色，令人作呕。

“至少智力不全。”北冥渊很肯定的点，“所以我才对她虚以委蛇，不惜出卖色相，直到她放松了警惕，让我轻易打掉那双鞋。或者你以为她真的那么色迷心窍，完全不提防我吗？”

“会白痴？”辛火火吓了一。

好吧，心化成水了

“倒要请教。”辛火火仍然气呼呼。但她不敢挣扎了，因为感觉越挣扎，他就搂得越紧，他的膛就越热，要把她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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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果我真的死了，你会怎么样？”辛火火伸出食指，轻戳北冥渊的口肌肉，撒。

立即，他应该感觉出不对劲儿来。所以说，他倒是真的有几分佩服这个日本来的女妖，居然是两把刷子的。若他真的意乱情迷，就真的可能会上当。

“不然你以为呢？”北冥渊不满的冷哼，“如果你死于她手，我直接一把把她死了，还费那个劲儿干吗？”

男人，总是有很大的天生弱点，特别是热恋中的男人。就比如，他。

北冥渊却沉默了一会儿。

红和红，本来就是不一样的。有的像火，有的像宝石，只见美丽热烈，带着鲜艳和极阳的正气之感。但那双高跟鞋的红，却是极凄厉的妖色，刚才连炎惑都觉得看起来不舒服，普通人见了就天然生出恐惧感来。

“那你明明知刚才的我不是真的我，为什么还要那样那样！”没想到，辛火火一听就恼了，气得捶了他一记小拳拳，转就走。

辛火火赶紧把目光挪开，“所以说我的肉一踏进轩辕古论的大门，你就看出这个里有两个灵魂？”

两人就这么静静相拥着，又过了好半天，北冥渊的声音闷闷地传来，“我知你被夺舍得不彻底，就躲在识海里，我也知你听得到、看得到外界，所以那些情话，其实是说给你听的。你听到了，是不是？”

“刚才说了，我若贸然行动，你会伤到的。”他说得云淡风轻，不提看到她肉的那一刻，心里掀起的惊涛骇浪，“你可知，她如何能轻易夺你的舍？”

“所以，你要保证自己别死。”两人互相凝视半晌，北冥渊忽然抱她，脸埋在她的发，“我不知会怎么样？我不知，也不想知。”

会心加速。不过刚才，他从二楼看到“她”进门，内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