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

“你让我活着，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小克冷笑着问卫凌。

他们来到了小克的囚室，他着脉冲锁，拷在椅子上。

“看来你一直想要克莱文联系你，可惜你的大脑被我封闭了。克莱文找不到你。”卫凌说。

卫凌笑了，了一下夜瞳的脑袋：“按照狗血电视剧里的桥段，应该是超级学霸放弃名校召唤，要去当运动员才是啊？到你这里怎么变成了超级运动员非要去跟数理化死磕呢？”

“你的毕业采访。你说――如果你已经很辛苦了，成绩却还是不好，那就不要理会别人说你‘不够努力’。错的不是你，只是数理化或者语数外不适合你罢了。与其浪费青春不如想清楚自己以后要干什么。”

“啊？你是我的学弟？”

“无所谓啊，等诺亚占领了整个地球，这些也都是我的。”

“我嘛……我是你的学弟，虽然是晚了你十几年的学弟。”夜瞳说。

“都是你的？或者都被你摧毁了？你向往的本不是地球，而是人类的生活。言湮在便利店里告诉你，如果小孩子吃多了薯片，爸爸妈妈就会说别吃那么多薯

当夜瞳笑着说出这一段话的时候，卫凌只也忍不住笑了。

“我的爸妈都疯掉了，教练也疯掉了，可我就是要考大学。到后面我不去训练了，他们觉得我只是暂时对短跑逆反，为了不让我有更大的压力，他们送我进了你的学校。我开始了自己的高三，你知那些紧张的高三学子们最喜欢的事情是什么吗？”夜瞳笑着说。

“但你说的，是最需要有人说给我们听的话。比熬夜补习、比老师押题更重要。每当我的教练还有父母劝我回去田径队的时候，我就会看那段视频。我想念书，我喜欢数理化多过跑步。”夜瞳说。

卫凌和叶语都看向夜瞳，这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自己从前的事情。

“有。我现在要去会会赛恩・克莱文的克隆，看看他的基因到底有什么特别！”

“对啊，你和温教授读的那个高中最后一届高三，我还没毕业呢，就赶上诺亚横行了。”夜瞳像是回忆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嘴角都挂起了笑，“高中对我来说并不愉快。我是育特长生，按照我全国短跑冠军的成绩，是应该进校或者专业运动员队伍。但是我选择了要参加高考……我想考大学。”

当卫凌走向他的时候，他忽然激动了起来，挣扎着想要扑向卫凌，但是却只能在原地晃动。

”小克，其实你很喜欢各种各样的便利店、大街上的汽车，你也想像过那些荒废了的游乐园如果运转起来会是什么样子。”

他用力地伸长了自己的脖子，盯着卫凌的眼睛，不知到底是对卫凌很执着，还是想要看清楚卫凌眼中的世界。

“现在有没有觉得信心满满了？”夜瞳笑着问。

。”

和第一次见到他时年少气盛又带着几分孤傲的样子不同，此刻的他显得很疲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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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凌的眼眶红了。

“我当年说出那段话的时候，也充满了逆反。因为学校想拿我来打广告招生。”

“我也你。而且我相信连羽、何敛他们也一定都你。”叶语说。

“我就想告诉你，无论你什么决定，我都你。”夜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