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

“我不会反悔的。”

“我说我愿意啊！”卫凌抬起来，直落落地看进温酌的眼底。

“什么？”温酌靠得更近了，他侧过脸，耳朵贴向卫凌的，也许是真的没有听清卫凌说了什么，又或者因为卫凌说的糊糊的。

卫凌终于明白了一句话，叫“自作孽，不可活”！

卫凌知温酌的格，他看起来对什么都不强求，是因为期待越高，受到的伤害就越大。

卫凌发觉以前自己看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真到了此时此刻，在温酌的面前压儿一点作用都没有。

“你没学过就那么厉害了！这是读书学习有天赋，别的地方也能有天赋？”卫凌侧过脸去，又说了一声，“那……那你再来一次啊。”

卫凌笑了笑，他故意对着温酌的耳朵了一口气，温酌刚要退开，就被卫凌摁住了。

而卫凌发觉，自己在很早很早以前，就被他淹没了。

“去洗澡吧，你累了很久。”

“什么？”温酌站在那里问。

“我要掉下去了！你别……你别！”

既然这样，不要轻易动心，不要轻易付出，也就不会失望了。

远方。

就好像……卫凌的喜欢，远远不是温酌所想要的。

“什么？”温酌问。

温酌从来不撒谎，他说没学过，那就是没学过。

卫凌心想，老子都不会，你就已经会贯通了！

温酌抬起眼，就看见卫凌眼睛弯弯的，勾着嘴角在坏笑。

温酌垂下眼，那是一种无奈的表情。

这里没有单独的浴室，而是公共浴室。

“你没有吓到我……我可……愿意了……”

卫凌轻轻拽着温酌的西装领子，他每次穿着西装的时候，都一丝不苟，只有此时此刻，凌乱得很。

很浅的笑意，却把卫凌的心神都勾走了。

卫凌永远记得那时候的温酌，他很想抱紧他，对他说，不要看得那么远，看看你边的我，好不好？

他们本来就是临时来到这

“以后也不会反悔。”

“十点就没有热水了！没热水了！”

“哎呀！你那么看着我，我都说了我喜欢你啦！”

“你刚才亲的那么厉害，你哪儿学的！”

最后三个字，卫凌的声音小的像蚊子嗡嗡。

温酌侧坐起来，将卫凌拉了起来。

卫凌低下，这个角度看见的就是温酌的耳朵。

真是……温小酒哪里都好看，连耳朵也长得漂亮。

温酌的表情没有变过，但是卫凌却隐隐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难以言喻的喜悦。

无师自通，段数那么高超，卫凌更加不爽了。

“你从哪儿学来的啊？”

他的骨都要被温酌给拆了！

他走了过来，然后笑了。

“我说……刚才你亲我，我呢……就跟猪八戒吃人参果一样，还没尝到味……就没了。”

卫凌嚷嚷着，温酌撑在他的边看着他，他的发丝垂下来，眼睛里那片深海就快要倾颓而下。

“我没有学过。”

温酌还是看着他，就好像无论卫凌说什么，他都不会满足。

他一把就将卫凌给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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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八年你过的比我想象的要多姿多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