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江峙一坐一两个小时写一份卷子，还不如让他训练一整天累成狗来得舒服。

中间江峙烦得撂了笔，起打开窗，初春的夜风还未褪去冬季的寒意，冰冷地拍在脸上，提神醒脑效果绝佳。

江峙弯腰把四脚朝天摊着肚在地上睡觉的二狗子提溜起来，举到镜前。

发茸茸的少年黑着脸瞪着茸茸的狗，半晌，咬牙切齿：“这么会爬床，沈都清教你的？”

不亲一下都对不起自己用的功！

江峙眉抽了抽，坐起来，揪着后颈把狗提到眼前。

江峙一点不温柔地把二狗子扔回地上。

另一边，江家，江峙下楼倒了杯水，回到三楼，把打印好的试题拿回房间。

视频挂断，沈都清洗完澡收拾好书包，就躺下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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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峙的车放在路边，人两手插兜潇洒地立在一旁，一脸冷酷。

江峙双手扣着她的，压着她碾磨几下，张口住，像一个太久没吃到糖果的小朋友终于吃到想念的味，沉迷地咬食。

妈的，谈个恋爱真几把难。

至于“用功”，那就更和他绝缘了。

这回太出其不意，沈都清的双手还握在车把上，来不及反应，就被他得手了。

几分钟后关窗重新坐回去。

江峙仰着靠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沈都清笑得不行：“二狗哥哥好鲁啊。你对它温柔点，它还是个宝宝。”她冲镜挥挥手，“二狗子拜拜。”

起初沈都清没反应过来，抬问：“什么卷……”

江峙一吻到她便松开了车把，车子一歪，她忙用脚撑住地。

江峙坐在书桌前，拿起笔开始题。

两分钟后，他猛地睁眼，掀开被子。

挑灯夜战卷子？――在今天之前，这件事发生在他上的可能为零。

要慢，原本计划一个假期内搞定数学，但最后的测验试题开学前一晚才发给他。

第二天早晨，刺耳的闹钟扰人清梦，江峙烦躁地伸手，拍掉闹钟继续睡。

二狗子小声哼唧，蹬了蹬。

最后一个字刚到嘴边，被生生堵了回去，江峙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下来。

坦白讲，和江峙接吻的感觉还是不错的，

――一只茸茸的狗子趴在他的咯吱窝睡得香甜。

鬼见愁的字典里，从来没有“学习”这两个字，是沈都清亲手一笔一划加上去的。

被揪住后颈的二狗子茫然无辜地看着镜。

“今天先休息吧。”时间显示十点半，沈都清伸了个懒腰，“明天见。”

江峙赤脚下床，把它放到地上，居高临下地冷冷：“让她自己来。”

二狗子：“……”-

“给我看一眼二狗子。”沈都清又凑近。

深夜寂寥，二狗子在地上犯困，眼刚睁开就又合上了。

二月份的温度还很低，沈都清和江峙约好了一起骑车上学，上芳姨给她准备的羊手套，和红色的针织帽，全副武装出门。

她骑着车慢悠悠地驶出院子，金老板跟着跑出来，把她送到路口。

等沈都清过来，他大步上前，单手掌住她的车把，说：“卷子我写完了。”

江峙想起沈岩有意无意的“恐吓”，想起沈都清锲而不舍的监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