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哎呦，”沈都清蹲下来它的大脑袋，“今天怎么这么想我？”

沈都清摇，深沉：“谈恋爱不如学习。”

小灰一闪，球险险着它的螺旋桨飞了过去。

傍晚放学，沈都清在校门遇见江峙和校篮的人。

小灰反应很快，灵活避开，飞行高度也降低了。金老板猛地一下窜起，扑上去，差一点点没有抓到。

金老板被训练得很乖，再急切也只是甩尾巴，不会上嘴抢。沈都清喂了它几块，被它热情地了一口下巴。

幕后黑手江某的声音从无人机传出，机械的质感一点都不影响他的张狂：“你以为你能打到吗？”

沈都清坐在草坪上，捡起金老板的网球，在手里颠了颠，朝无人机丢过去。

说得有模有样，沈都清差点都信了。

沈都清坐起来，回，看到一架银灰色的无人机，正朝她飞来。

她的优点有很多，脸厚算一个。

江峙嗤笑：“傻狗。”

从ktv的照片事件，到换座位时江峙的宣誓主权，再到今天的双双摔跤，再看不出来这俩人之间有点什么，那真是眼瞎了。

沈都清就在他发声的同时，抓住机会用力把球抛出去。

飞行噪音随着它的近越来越大。

沈都清从书包里拿出刚刚去买的冻干生骨肉：“奖励你的。”

金老板非常聪明地追着球跑过去，捡回来递给沈都清。

小灰再次逃脱，嗖地一下飞到两米多高，金老板仰着冲它狂叫。

金老板蹲在她面前，尾巴在地上啪啪狂甩。

以前还有人传他俩有仇，水火不容，真是的，看不出来人那是打情骂俏吗。

沈都清回以微笑。

沈都清移开视线上车，江峙没说话，也没什么表情。

沈都清接了球，仰看着无人机说：“再骂我家狗，我

一阵嗡嗡声忽然出现，刚刚还在撒的金老板忽然严肃起来，对着她背后气势汹汹地叫起来。

江峙插着兜走在人群中央，旁的人看着她的方向，说说笑笑，不知在讨论什么；张晖远远挥手跟她打招呼。

不用猜，整个清川，会这么没素质用无人机侵入别人家里的，除了隔的江某，不会有第二个人了。

论坛里有了爆料她和江峙的帖子，通过种种蛛丝迹断定他们俩之间关系非同一般，什么青梅竹从小私定终，什么她为爱转学，江峙对她情有独钟的……

沈都清在车上点开孔嘉妮分享给她的链接。

之后一班的女生们看沈都清的眼神都有些微妙，有的八卦有的好奇，还有个翻白眼的；来搭话的男同学也明显少了。

“我现在觉得你俩有点般。”

她皱着鼻子咯咯笑，金老板更来劲，直接把她扑到地上，一通狂。

-

江峙顺着他示意的方向看去，与沈都清隔着人群对视了一眼。

金老板听到他的声音，耳朵一凛，飞快地转了一圈找寻他的影。

金老板每天一到时间就早早蹲在大门口守着了，沈都清一下车，就被它扑了个正着。

沈都清了声口哨，叫金老板把网球捡回来，然后站起来，再次瞄准小灰。

“那不是你家小仙女吗。”张晖撞撞江峙的手臂。

-

沈都清对一切都保持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