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都清笑着把书包卸下来：“那我有火锅吃吗？”

“我刚才看到你妈来了，问了问才知，好像是沈霏霏被抓到在厕所抽烟什么的，原因不太清楚，不过听说是政教主任亲自抓的。”

一次是初中，见义勇为救了一个被欺负的小学妹，跟几个社会女动手。

沈霏霏哭过，眼睛红得跟兔子似的，低着往家走。

“我不，反正我喜欢他，你要么把他给我搞到手，要么你自己搞。”童雅握拳，“我得不到他，我的姐妹必须得到！！！”

金老板感受到她的情绪，小心翼翼地把飞盘藏到屁底下，夹着耳朵蹲在沈都清边。

“李令怡？”沈都清问。

沈都清笑了半天：“不好意思，我心里已经有一个白月光了。”

沈霏霏又不吭声了。

沈都清气笑：“我就知。我提醒过你，离那些人远一点，你的脑子呢？”

但仅有的两次，一次是小学，和同班嘴巴不干净的男生打架；

孔嘉妮和童雅异口同声地问：“谁？！”

“我没抽！”沈霏霏辩解，“是她们抽的，我只是刚好在那儿，碰都没碰一下，但是主任不相信我说的。”

“所以，这就是你所谓的‘朋友’？”沈都清一针见

童雅：“……”

沈都清回到家时，林念君跟沈霏霏还没回来。

厕所抽烟――从来没有过这么丢人的原因。

不出所料，林念君下车时脸色阴沉，径直走进家门，没理后缩着脖子犹如鹌鹑的沈霏霏，也没理沈都清。

她最爱火锅，但林念君吃不了辣，后来为了奖励她，每次考了第一家里就吃火锅。

大概是理亏，沈霏霏梗着脖子：“我交朋友你也吗。你都可以交新朋友，我为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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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嘉妮：“……”

沈都清陪它玩了一会儿飞盘，林念君的宝座驾驶进院子。

沈都清以前也不是一个让人省心的孩子，她格直，手好，也曾经被叫家长，害最注重面子的林念君被叫到学校去。

“早就准备好了。”芳姨快步往厨房走，“我先去炒底料，太太和霏霏小姐应该上就回来了。”

和好友畅聊的愉快心情被暂停，沈都清收起笑：“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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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都清叹了口气：“比我厉害，我都没被政教主任抓过。”

刷他比赛的视频，还被我前前男友说我神出轨。”

沈都清几乎能想象到，林念君恼怒而克制的样子。

金老板昨天打完疫苗蔫了一天，今天神很好，缠着沈都清撒，咬着她的脚往院子里拽。

沈霏霏不说话了。

临挂电话前，童雅才想起正事：“差点忘了，我给你打电话是因为你妹妹来着。”

芳姨来接她，问考试成绩，听说她又考了第一，高兴得合不拢嘴：

沈都清：“……”

“站住。”沈都清叫住她，“你跟谁学的抽烟？”

“今天早上太太还在说呢，怕你在七中不适应，我就说你一定行的，真好！”

“我不想妈生气，不然谁稀罕你。”沈都清走到她面前，“你交朋友OK，拜托亮你的眼睛，如果你说你没抽是真话，主任不信，李令怡有帮你证明吗？”

“学习。”沈都清诚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