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扣住她的，眼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柔声：“不要担心亲爱的。给我老实待着，记不记得我说过什么？如果你妨碍我，我连你一起杀掉，可就不好了。”

艾德把手从箱子上挪开，摘下了手套，进她手里，摇了摇。

他看了看行李箱，猜到艾德将科林格分尸装了起来，不禁问：“你为什么要这种变态的事情？！”

卧槽，没事啊！

正在两个人在雪地里对面而蹲，互相发起知己电波的时候，捣乱的来了。

洛兰吓了一，差点摔个了屁墩儿。

洛兰石化了，这什么人？！

卧槽不要！

洛兰连忙一把拽住他的衣角，惊慌的：“你作死啊？”

戈登看到这样的同事，又联想到行李箱里的尸块，一个没忍住中了招，扣动了扳机。

她松了口气，脚下一，差点没站稳，好在艾德伸手抱了她一下

洛兰半天没听见枪响，也傻了，回看了看戈登和小丑枪，又抬看了看王尼玛。

哎呦我去小四眼看着瘦，力气还大。

角笑了起来，“是啊。”

艾德就这么看着他不语，突然低低的笑出声来。

艾德也没想到她竟然扑上来挡枪，不由愣了一下。

嗯？没扑倒？

洛兰看着戈登手里的枪，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如果你是科林格小姐，有这样的爱人，你不怕吗？

所以……即使她还是不太清醒的状态，他们也是同类。

戈登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认定了艾德是杀人犯，更不知科林格小姐是什么时候死的，虽然有些懵，但还是来了。

“吉姆，你好好想想，我可是一个――”艾德夸张的拖长音“变――态――”

“我们才是例外。”

他声音有些沙哑的。

戈登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痛心疾首的：“艾德，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是朋友？”

“办案？那你现在也在办案，不如冲我开一枪，看看你能否会到杀人的――”他冲他张开双臂，笑的灿烂而诡异，“乐趣？”

哥谭正义使者戈登警官端着枪，从一棵老歪脖子树后现，大声吼：“艾德！举起手来！”

“我――我是为了办案！”

也对，她好像从来就不怎么怕他。

艾德则非常淡定，伸手扶了她一把，若无其事的站起，看着面目狰狞的戈登，友好的点微笑。

同时懵的还有戈登。

“抱歉，我好像没听清。”艾德双手插兜，悠然的向前走了两步，无辜的耸了耸肩，“如果你指的是杀人的话，你不是也这么过？那你呢吉姆？”

因为枪口里飞出来的并不是子弹，而是一个弹簧小丑。

啧，这就是次元规律的弊端。

我咧？！

“所以――你别难过。”洛兰抬手扫下他眼镜框上落的雪花，“她大概只是例外。”

他阴森的咧开嘴，眼镜上的反光如同银色的刀刃：“不好意思，我本如此。如果你不开枪，就抓不住我，如果你不抓住我，我就会先把你送进地狱。当然，等我出来了，也是一样。”

洛兰差点出一口老血，一时忘记了王尼玛已经翻了这个次元的主人，只怕他中枪嗝屁，一个熊扑就将他扑倒――

“早上好，吉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