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置可否地“嗯”了声,想了想,用那种可有可无的语气问:“喜欢画画?”
而这时候,徐酒岁还不知
自己这是走了多大的狗屎运――
接了新活儿,徐酒岁想了想,轻易就将这个纹
工作室和今天见过的那个叫许绍洋的刺青师联想到一起。
“放松。”许绍洋拍了下他的屁
,顺手拽过纸又给他糊了层
白色的凡士林,“你这样绷着我怎么下针?针都叫你夹断了。”
当天晚上领了钱,徐酒岁回到家里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洗好澡一看手机,发现之前跟他对接的酒吧人事给她留了言,问她愿不愿意到一家名叫“千鸟堂”的刺青工作室
学徒,一天四百块,上班时间中午十二点至晚上八点,可以日结,也可以提前预支工钱。
“喜欢的。”
最后的尾音因为纹
机走针至

肉变调,整个人屁
都紧绷了起来。
“中央美院。”徐酒岁回答。
……
男人不说话了,倒是趴在那的酒吧老板“唷”了声,没正经地笑
:“咱们这服务生质量真的高啊,果然是高素质正规酒――啊!”
别人到千鸟堂当学徒,不仅没钱拿,还要倒贴每天五百块。
这人也不单纯是刺青师,许家上面几辈是有点黑色背景,但是这些年,许家遵纪守法也逐渐洗白
起了正规生意……许绍洋本人和蓝风车酒吧的
东都走得很近,应该算近海市上
圈子的人。
这是示意她可以
了?
她这一番指手画脚,误打误撞,被许绍洋看入了眼,幸运程度虽然没有那地步,至少也有个级别了。
徐酒岁随口跟小船打听了下听没听过“许绍洋”这个人,没想到小船立刻瞪大了眼,问她怎么招惹上他了。
话语落下,便看见他又瞥了她一眼,有些随意地问:“在人
上画画有兴趣吗?”
“没事,”他停顿了下说,“出去。”
这对话真的污到没眼看。
徐酒岁一脑袋问号退了出去。
徐酒岁一想,相比起酒吧这样昼夜颠倒的零工,这刺青工作室的工作时间科学到完全不耽误她接商稿……
“缺钱。”她答,“急用。”
原来之前他问得那些奇怪问题是想招揽她啊!
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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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更加心动,就答应了。
而且还要靠这门手艺养家糊口。
“……”
原本以为这就是一段不大不小的插曲。
墨重彩的黑线……
“但是听说他这人行事还是有些……有待商榷。”小船委婉地说,“听说前几年有个暴发
商千金想不开想给他下药,之后就再也没人见过她出现在近海市……后来听说有人在东城见过她,你也知
东城那个地方――”
徐酒岁:“……”
东城那地
……可以提前预支工钱,这就很让人心动。
她正想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却没想到那男人居然又看了她一眼:“美院学生怎么跑来酒吧打工?”
一番瞎科普才知
,许绍洋是近海市乃至国内非常有名的刺青师,刺青价一个小时大约要八千块,而且要约他的时间非常难,并不是有钱就能请得到。
徐酒岁:“啊?”
“你是哪个学校的学生?”男人
也不抬,嗓音温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