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衡一下二者，新同桌还是选择回了位置上。

有事求人总归嘴，他们没有在小小的称谓上纠结。

“我想学！”

手中的叶子，他的声音轻却坚定：“我不叫土狗，我有名字。”

“除了这些，要找绿得刚刚好的叶子。如果它太新鲜的了，容易破，太老的叶子声音不好听。”

“你为什么不跟活芋玩啊

她的新同桌看着她，扭扭地问。

“那个，我们想问你，能的是哪种叶子啊？”

不娴熟的奏，一半空气，混杂了一半低沉的乐声。

何玉冲他们笑了笑，摊开手掌，让他们看他的树叶。

他爽快应下，折好叶片，手把手地教他。

小孩表示怀疑：“真的吗？折一下能有什么区别？你给我听听。”

姜明珍白了她一眼：“你想当‘叛徒’可以，我周五不会分你好吃的了。”

他上手摸了摸，冲他点点：“可以的，你看。”

“不响啊？”他立刻失望了。

何玉将折好的叶子往上一贴，轻轻松松地出了小笛子一般的特殊响声。

那片叶子的主人听到乐声，早就按捺不住了。

“天呐！真的可以出不一样的声音！”

找得快的人很快地举着叶子，回来找何玉认证了。

何玉虽然对他们取的外号表现出反感，但是他对自己的世并没有顾及，一口一个“乡下”，说得相当坦然。

“何玉，你可以教我吗？”

“这片树叶可以吗？”

“可以啊。”

她抱着手臂，坐在自己位置上生闷气。周围时不时传来“哔哔哔”的叶子噪声，让她的表情越来越臭。

小朋友是容易兴奋的生物，在植物园里找出那样特别的叶子，是一个极挑战的任务。何玉说完，他们迫不及待地四散开，寻找自己的叶子。

“我可以去植物园捡叶子吗？”

男孩瞪大眼睛，着叶子，眼珠子惊讶地转来转去，表达着对于出声的激动。鼓起气，他又了几下。

“姜明珍……大家都去了。”

“要表面光的叶子，它的边要这种一条的、平平整整弧形的，然后你们摸一下叶子，一整片几乎是一样厚的。”

因为人变少，她们踢毽子分队都分不平均，课间时间，姜明珍没去场。

她心不甘情不愿的，上的蝴蝶结也耷拉了。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奔走相告，植物园有能出声音的叶子。

“我是乡下人，常在山里玩，山里很多这个树，所以我们很多乡下小孩都会叶子。我是被其他小孩教的，他们比我得好，我只会最简单的。”

“嘟――！！”

几个课间过去，班上的好多人手里都拿着个树叶了。姜明珍团队里“叛徒”的数量，也逐渐增多。

“是的方法不对，”接过那片树叶，何玉两手贴着叶片的边缘，稍微向上一翻：“要把叶子折起来才会发声的。”

“嘟嘟嘟――”

这下所有人都藏不住对他叶子技艺的羡慕了：“你好厉害啊！这个谁教你的呀？”

“好吧……何玉。”

那小孩张开嘴，双往树叶上一抿……

这其中简直太有学问了。

他教得很认真，小朋友的脑袋全凑过来，观察那片叶子的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