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两个人一起倒在了雪白的床上。莫傅司修长的脖颈里出一段小小的黑色鹿绳，末端是一颗黄铜色的子弹，也许是因为和肤厮磨得太久，铮亮无比。

“护士小姐要给我打针怎么办？她们都是别的女人。”莫傅司畔浮起隐秘的笑意。不待温禧回答，他便垂下，嘴贴上了温禧形态姣好的，轻轻地，慢慢地，仿佛在品尝什么绝世点心，温禧也仰着热切地回应着他。有泪水沽了两个人的嘴，咸咸的。他们交颈亲吻的样子映照在窗玻璃上，仿佛两只抵死缠绵的天鹅。

温禧轻轻扳正他的脸，手指缓缓抚过他英的眉、深邃的眼、高的鼻和纤薄的。

“不你是谁，我爱的始终只是你这个人。”温禧泪眼婆婆地望着眼前的俊脸。

温禧抬起右手，用巾轻轻地为他拭去汗水。莫傅司却偏过去，似乎不愿让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从来没这般近距离细细看过你。”温禧笑了笑，“你知吗，我第一次看见你，除了紧张之外就只剩下一个念，怎么能有男人生得这么好看，睫比我还长，真是没天理了。”

“无论以后发生什么，都不准赶我走。”

莫傅司额上全是冷汗，太阳那里的青随着呼而牵动。

“这是？”温禧轻轻拈起那枚子弹。

温禧几乎后悔了，她从来不知戒除大麻会让莫傅司这么痛苦。他躺在床上，又瘦了，两颊的轮廓愈发显得凌厉。莫傅司基本上吃不下任何

莫傅司眼睛里有震动的神色，她念出了他的俄语全名，原来她早知了吗？

“Ялюблютебя.”莫傅司终于像一只撬开的蚌，吐了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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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只能靠营养静脉滴注。病房内开着气，但他的手却是冰凉，温禧捧着他吊水的手，捂在自己的掌心里。

莫傅司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嘴角情不自禁地向上牵起，“还有什么要求，赶紧提出来，过期不候。”

温禧歪了歪脑袋，似乎没有想到莫傅司这么好说话。

“这是你替我挡枪的那一次，从你锁骨那里取出来的子弹。我钻了两个孔，把它穿了起来。”莫傅司语气异常温柔。

按照季米特里院长所说的，大麻依赖其实是以心理依赖为主，躯依赖较轻，不易产生耐受。但是因为莫傅司抽的并非纯粹的大麻叶子或者大麻浸出物，而是烟草和大麻的混合物，食时间又长，所以他的戒断反应便有些严重。

要再抽大麻了。”

“嗯。”

温禧眼睛里又有泪花闪烁，她解开高领衬衣的纽扣，将脖子上用红线穿着的那枚银色的纽扣托在掌心，轻声说：“Молос・ВикторМихайлович・Фёдров，Ялюблютебя。”

第二十二章极热40℃

莫傅司很快便出现了大麻戒断期的一系列反应。

“嗯。”

“还有，不许再让其他女人碰你。”停顿了一下，温禧又说，“你也不许碰其他女人。”

莫傅司似乎笑了一下，因为眼结血充血扩张，他的眼睛是红的，衬着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