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少，今天要来看点什么

他语气轻浮暧昧，袁仲谋偷偷瞧了瞧温禧的模样，在心里狠狠抽了口冷气，真是漂亮。

莫傅司的手覆盖住了她的眼睛，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手掌下睫的颤动和眼珠的转动。猛地一低，他狠狠地吻上了那两形态姣好的。先是着，然后温禧就感觉到了丝丝的痛，他在咬她，用牙齿咬她，因为痛，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呻。这似乎刺激了他，莫傅司迅速用开她的齿，像出弦的弓箭一般了出去。他的灵活地勒住她的，她闷哼，他的用力往她的咽探去，她抽气。温禧觉得自己成了开了震动按钮的娃娃，感得全剧烈抖动，无法自抑地抬起了。前的两粒樱桃珠摩到了他的口，又是一阵急剧的战栗，从到脚趾都像被电击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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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雨依然，屋内的窗帘被成了凌乱的形状，不时将天空照得雪亮的闪电也照在了床上纠缠的男女上。绞缠在一起的四肢难分彼此，时明时暗，像镌刻在夜色里的浮雕。只有床的佛龛里那座小小的维纳斯半像，金光熠熠，正垂眸望着这对男女……

袁仲谋手里捧着紫砂茶壶，里面是他最爱的小龙团。他一只手按在茶壶上，另外一只手托着壶，还不时悠悠地抚摸着，活像农民抱着鸡。听到手下人说莫傅司过来的消息时，紫砂茶壶在手里重重一颠，甩出几滴的茶水来，不仅溅得他上穿的湖色熟罗对襟褂子了，还得他眉鼻子全纠在了一块儿，但脚下恁是没停歇，直朝大厅里跑。

昨夜，昨夜。

温禧垂手而立，别人看她面如平湖，只有她自己知其实内心浪滔天。昨晚一直罩在他上的玻璃罩子似乎突然裂开了一丝隙，可是这隙转眼又被他自我粘和了。到了此刻，更是丝毫痕迹也难寻，仿佛昨晚他的暴怒只是她的臆想。

背。

温禧的整张脸都埋在莫傅司的口，他的膛很凉，还有些，她知那是雨水。

他的肤透出来自于沐浴的苦艾气味，透出雨水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芭菰味，也许他抽了烟。

西方人相信如果一对男女格外契合，在某个结合的瞬间，彼此能够看到上帝。如果要问温禧，昨夜在/的□里发生了什么？她大概只能说有一个片刻，她忘记了自己是一个；有一个片刻，她和他相互化了对方，好象两朵云变成了一朵云……至于后来，温禧就记不清楚了，疲力尽里她沉沉睡去，窗外的风雨在睡梦里成了遥远而黯淡的背景。

忽然一个天旋地转，温禧已经被莫傅司压在了床上。他的华盖床非常，两个人一齐陷了下去。在他的手罩上她的眼睛之前，温禧模模糊糊地想，如果就这样陷进去，再也出不来倒也不错。

她成了一只粉红色的蚌，张开了自己的两扇壳，出了最柔弱的地方。

莫傅司转脸看了看畔的温禧，“可不是好大一阵春风。”

“莫少，今个儿是什么风把您给来了，真是叫我喜出望外啊。”袁仲谋满脸堆笑，褂子上铁灰穗子因为刚才走得急，还在一飘一飘。

浴衣像蜕落的蛇一样剥离了，男人□的浴巾也随之坠落在地毯上，和轻薄的浴衣厮混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