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家失去了光明，即便在官员家庭，归宿也不那么好找，陈娘子的

“哦对了，殷大哥说明日会去衙门拜访阿耶，我能同阿耶一起去吗？”贾明思刚要走，忽然想起来，开口。

这种明显带着报复的举动，显然里有些猫腻。

大理寺卿姗姗来迟，他上朝时被陛下留了片刻，陈娘子的案子虽然封锁严苛，但圣上自然是知晓的，问了他几句，这才放他出。

理寺卿扶着额，摆了摆手：“罢了，你去睡吧。”

钱谨如果不想履行这段婚约，用他的能力取消了便是，保准人不知鬼不觉，可他却并没有。更甚至，他还弄瞎了陈娘子的眼睛，像是讽刺陈娘子有眼无珠一样。

今日燕袂不在，毕竟就读于全中原最好的大学，能有一日的沐休已经算不错了，今日人又回去上课，顺便监视钱谨。

第二日，谭昭带着玄奘于约定时间到了大理寺衙门，他是丞相之子，长安城很多人都认得他，基本靠刷脸就进了衙门。

贾明思倒抽一口凉气：“这么厉害？”他怎么就这么不信呐？

明日再打，其实也不迟。

“所以，是那钱谨想让陈娘子眼瞎？这也太过歹毒无情了吧？”大理寺卿努力回忆了一下辅国公次子的模样，他只记得那孩子生得端厚，学识平实了些，瞧着不似这般心狠之人啊，“明晦，你可确定？此等事情，可开不得玩笑的。”

“这事，或许让陈娘子来解释，更妥帖一些。”

这不刚进了衙门，贾明思就围着小祖宗转了起来，但显然小祖宗也不是谁的面子都会给的，寻常人讨好它，大多数都只能得到它一个圆的小背影。

陈娘子的眼睛仍然包着纱布，由人搀扶着，浑散发着冷然与仇恨，陈夫人想搀扶女儿，却被陈娘子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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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去殷相公府上走一趟便是。

“既然不相信我，为何还要来？”

谭昭自然不会否认：“确有古怪，一般人难以察觉，除非是与此有关，又或者是心志特别坚定纯粹之人，方可抵御这力量。”随后，他将关于钱谨的情报娓娓来。

今日为了确保大外甥的安全，他还把一直赖在女儿边的风狸给揪了出来，幸好风狸对玄奘也非常喜欢，二话不说就扒人肩上了，就是青色的小兽，着实有些拉人眼球。

大理寺卿很想打儿子，但夜深了，他还是忍住了。

“其实侄儿这次来，是想求贾公带侄儿去见上一见那位陈娘子的。”

“侄儿听说那陈娘子醒了，她可指认了凶手？”谭昭看了一眼静默不语的玄奘，随后才。

“这小兽瞧着小，脾气却不小，我都哄着它说了半香的好话了，它居然连个正脸都不给我看一下！”

陈娘子与钱谨的婚约是去岁定下的，两方父母都满意，定的婚期是今年的九月。未婚夫妇，即便没有感情，也绝不至有深仇大恨才是。

谭昭失笑：“别费劲了，十个你都打不过一个它，小心它恼了你。”

这也是谭昭出来逛长安，都不带小祖宗的原因。

“倒是瞒不过你，只是那钱谨……当真有古怪？”

大理寺卿一听也是骇然，这天底下当真有此等“心随意动”之事？

大理寺卿有些犹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