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凛听见她的问题，好整以暇地微微侧过子，低瞅住她。

何书墨还真没想到竟然是这个原因。

她蓦地想到这个问题，觉得浑一震。

忽然察觉到一视线轻轻地上脸颊，停在她被手捂住而只出的一双眼睛上。

曹鞠华不知为什么忽然出现在前台，也不知刚才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总之此时此刻正两手捂着眼，但是手指之间闪着两条隙，出喝高了独有的高原红一般的脸色，他绝对什么都看的一清二楚！

“你说呢……”他目光定定地看着她，像是很有耐心似的问：“什么时候？”

她像是忽然被点破似的，想起这个问题，对呀，她从来没想过领证结婚这事，毕竟太早了，她现在才刚满十八，整天脑子里净想着一些有的没有，约会还没正儿八经地约过一次，连看场电影，一起吃顿饭这种事都没跟顾凛一起过呢……

“哈啊？”何书墨一愣。

噗，领证……他还真敢想，想就算了还说出来，何书墨捂脸。

“预防低血糖。”沉了一下，他轻轻吐出五个字，看见她继续一脸茫然，然后解释：“今天没怎么吃饭。”

关于顾凛，何书墨觉得自己真的是知之甚少，上次跟何律新聊了聊，她发觉自己亲哥作为一个跟他不怎联络的同事都比自己这个女朋友还了解顾凛，当时就有点失落。

“哦呀呀，我可什么都没看见！”忽然一个熟悉的贱兮兮的声音响起来。

“嗯。”

蜻蜓点水，只有一下，然后他就松开了手，站直。

何书墨静静地抬眸望着他，听见这个问题，他似乎轻若点水地蹙了下剑眉。

曹鞠华脸红像是猴子屁似的，晃悠悠地钻进前台柜子后面，笑眯眯地问顾凛：“小顾呀小顾，你也不小啦，什么时候领证啊？”

何书墨刚低低地应了声，就觉得眼前一暗，他一步走到她面前，下巴被他扳过，被轻轻撬开，顿时甜甜的味掠过尖。

心脏开始不规律地乱，他什么意思，他的意思是他想娶她？

子气的喜好，搁在顾凛上竟然莫名的有点萌，他该不是喜欢甜食吧？

除了默默的脸红，何书墨不知怎么反应，顾凛也只是笔直地站着，眼睛凉凉地睨了曹鞠华一眼，似乎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何书墨低下，了下嘴，嗯，好甜，他竟然喜欢这么少女甜的水果？

“那，是什么味的啊？”她想起刚才那颗淡淡红色的糖果，晶莹剔透，在他修长的指间被衬得很光、致，像是被那颗糖果诱惑了一般，又接着往下问。

但是，嗯？

竟然是草莓味的……

诶……难不成这个问题有点忌讳？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知关于他的一切，他喜欢什么，讨厌什么，过去经历过什么，她任何细枝末节都想了解。

好奇心就像是一口深井，若是沿着井口边缘朝里望了一下，总是想窥探到底……

话说，法定婚龄是女的20岁，还要过两年，那个时候……顾凛都29了？！

顾凛有点玩味地看着自己，噙着淡淡的热度。

“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