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位是太nainai的眼线,再看那床上被褥,瞬间喜笑颜开。
太nainai安排得极好!
这tou赵菁菁听两位嬷嬷要留下来帮他们守夜,顿时汗颜:“怎能劳烦嬷嬷辛苦,我和世子夜里向来是不留人侍候的,当值的丫鬟睡在耳房,有什么也能使唤得到。”
“那怎能一样,年轻未出嫁的姑娘比不得婆子,不若让她们休息去,我们俩服侍就成。”张嬷嬷说着便有守在屋里的意向,已经同李嬷嬷商量起在外间哪儿打个地铺合适。
赵菁菁哭笑不得:“嬷嬷,快别折煞我们了!”一面暗暗给霍长渊使眼色,指望他能说些什么,霍长渊接收到目光,不说点什么过不去,斜睨了赵菁菁一眼,再说是翘起了嘴角,“嬷嬷在这,菁菁会害羞的。”
大抵是他的话太有指向xing,又或者说是故意让人想歪的,果然两位嬷嬷扫过那床榻之上,对视一眼那了然里面带了nong1厚笑意。
赵菁菁顾不得解释,只能顺势多说两句ti贴嬷嬷的话,才打消了嬷嬷们留在主屋里的念tou。
等香琴送两位嬷嬷出去,主屋里就剩下赵菁菁和霍长渊二人,没人说话一下子就安静许多。
霍长渊这会儿也明白了太nainai的‘用心良苦’,深觉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两位嬷嬷是太nainai的耳目,但凡我俩有点什么都能传到太nainai耳朵里,她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什么折腾。”
赵菁菁觑他,等他把话说完。
“不许再打我了。”霍长渊指着她,义正言辞的警告dao。
赵菁菁挑眉,这条她早想到了,那些个竹条子暂时收了偏苑那屋里,所以说,有嬷嬷在,真的是很不方便啊。
霍长渊见她点tou,咧了下嘴角,又很快端起了架子:“世子妃就该有世子妃的样子,成天像个母老虎似的——嗷!”
“这什么玩意儿!”霍长渊瞪着赵菁菁手里多的一黑色guan筒状的物件。
“太nainai之前给的,好像是让人给改过,里面是黑色晶石打磨的,扎起来不疼,听说对shenti还十分有好chu1。”
霍长渊又被戳的‘嗷’了一声,这疼不似外力作用下撕裂般的疼,而是内里更难受,“太nainai怎么会给你这破东西!”
“防人的呗,特别是防一些人犯浑。”赵菁菁用的趁手,十分欢喜,当然也有几分被老人家知dao自己凶残的羞赧。
而后,赵菁菁打开了柜子,将早前盈翠收起来的床褥摊开来,示意他今晚的归宿,顺带把床上的褥子一甩,自个上了床,手里还nie着那暗qi。
霍长渊瞄着她仿佛得了倚仗宝贝般的小得意,且纵得她,真当他不行,怕了她手里东西,要抢早抢过来了,不过为的她能睡个安稳觉,想了想那念tou按下就地躺下也歇了。
入夜后,整个院子连带外面都安静极了,风声都没有,莲花ban的小香炉上插着一支安神香,衬着幽弱的烛火,袅娜升起,一抹淡香萦绕室内,像极了赵菁菁shen上的味dao。
霍长渊被那烛光扰得睡不着,还有过快的心tiao,撇去在庄子时那险些走火的一次,这还是两人tou一次睡一屋。
可想起了那日,霍长渊的眼神更幽深了。
过了许久,霍长渊喊了一声:“赵菁菁。”
床上那tou没有回应,浅浅的呼xi声传了过来。
仿佛直挠在人心上tou似的。
霍长渊从地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