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

她只听懂了十二个字：连服月余，神智昏聩，不疯即傻。

“哦……”霍凌哑了哑，“那下朝后我去舒宁找你。”

天色渐明，晨曦微光透过纱质床帐时，他的手又揽到她腰上。

她点点，柔声应好。

后来她认认真真地跟他描述了一番冯美人的美，他哭笑不得，最后去跟冯美人用了两回饭，回来跟她反馈说人确实很好看，舞也得好。

运动的设定，她喜欢！

斗真恐怖。

然而又过两天，这位分担火力的冯美人病了。

“当前还债率，15%。”

半夜三更她正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时候，他又练习了一回。

和冯美人交好的吴才人打量着她说：“论得，贵妃娘娘

太医刚开始说是风寒，但过了好几天也不见好转，反倒出了些比较蹊跷的症状。

霍凌笑一声，手指着她的发：“你别急着回舒宁，等下朝一起用膳吧。”

不疯即傻，在她看来还不如死了痛快。

啊，好苏――

虞谣：“……”

结果他说：“皇后着人来回了话，说这几日来月事。”

虞谣迎着他眼中的柔情，心里狂呼。抿笑笑，在他侧颊上回吻了一下，又躺回去，不好意思地用被子遮住半张脸。

比如，冯美人不发冷也不发热了，却浑乏力，日日没劲儿。晚上又睡不好，时常惊醒。

不过霍凌没听，霍凌就要在她这一棵树上吊死。

是以太医们一查就查出了问题，冯美人的每一菜肴里竟都被下了毒，分量极微，神不知鬼不觉。

虞谣仔细想想，从斗思路的角度来讲，他能去找别人用个膳也比不用强――斗嘛，谁专谁遭人恨，有其他人和他一起用个膳，也算分担火力嘛。

然而事实证明，她真・清|纯的凌哥哥，比她力旺盛。

两个人迅速进入如胶似漆的状态，但不知为何，还债率没怎么动。

虞谣还记着自己要礼敬皇后的事，：“还得去凤仪晨省呢。”

至于这毒的效用，太医们洋洋洒洒地说了一堆，虞谣基本都没听懂。

――太医们会诊后战战兢兢地禀话说，冯美人的症状应不是风寒，而是中毒。

也罢也罢。

虞谣怕惹麻烦，劝过他：“凌哥哥该去看看皇后娘娘。”

床笫之欢，食髓知味。是以之后的几天，霍凌都翻的虞谣的牌子。

虞谣因为夜里那回的缘故一下子惊醒，但这回，他只温柔地亲了亲她的额：“我要去上朝了。”

她便又劝他去见见别的嫔妃。讲真，她对这事真没啥芥，一是知世界背景放在这儿，二是现在在感情上主要还是把他当“攻略目标”，三嘛……她也有过宋暨了不是？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一群初出茅庐的嫔妃全聚到了冯美人里，围观本朝第一场斗阴谋，虞谣也不例外，霍凌当然也在场。

这事的线索并不难找，按照规，所有吃食都要留存少量，过三日再扔，为的便是一旦出现问题好查验。

这算是皇后第一次理嫔妃事宜，自然十分重视，便兴师动众地召集了数位太医会诊。结果不诊还好，这一诊，诊出了一场闱大戏！

她内心正感慨着，太医们告了退，矛突然就指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