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唯一一个它无法控制的人。

可它万万没想到，最终脱离控制的竟然是慕容启。

很遗憾，这是一步废棋。

“皇上？”章丞相又看向慕容启。

慕容离在无人察觉的情况下，被人光明正大请走了。

好在只是瞬间，司瑾便恢复成了他熟悉的那样。

再看官员们，除了章丞相和陆修然还有几分理智，其余人都像是失了魂一般，只知喊“着火了”，只知尖叫、哀嚎、痛哭涕。

只一眼，他便呆住了，不为别的，只因为眼下司瑾的神色竟然与慕容启一般无二。

这个次世界唯一的例外便是慕容启。

【你知对不对？你是不是知慕容启会派人把他带走？你是故意的？】

“那里怎么回事？怎么会这么亮？”

封后大典之日，中所有太监女侍卫都会十分忙碌，它屡次跟司瑾说要在封后大典上行事，可事实上它等的却并不是这个机会。

它从来没有想过只靠慕容离一个人完成它的计划，慕容离不过是计划的一分，仅仅只是其中一个步骤，他不过是一颗棋子。

烟花升起炸开的声音就在耳边，喧闹得让人听不到旁的任何声音，唯独这一句，司瑾听到了。

真是可惜……

【你不去提醒他吗？】

脑海中突然有一个声音开始躁动。

“皇上，火势如此猛烈，必须派人去救火，否则整个京城都会毁于一旦。”章丞相急匆匆跑到慕容启面前，拱手请求旨意。

“去……便去吧……”慕容启抬手，在太阳上狠狠按了下，指着兀自疯狂的文武百官，“将这些人

也有人顾不得君臣之别，手忙脚乱地往上面跑，一边跑一边呐喊：“着火了！！！”

可是这颗棋子在一开始便失去了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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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瑾偏过看他，却并未得到慕容启的眼神。

“是火！着火了！！！”

中。

慕容启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可惜，一瞬而逝。”

尖叫声、呐喊声、哭泣声由远及近，萦绕在皇周围，萦绕在司瑾耳边，近在咫尺。

站在下方的大臣们突然喧闹起来，纷纷踮起脚尖看向远方。

他的目光下意识落到下方，落在王公大臣的中央。

如司瑾所说的那样，它可以读取司瑾的心思，也可以监控司瑾的全举动，司瑾的所作所为，都不可能脱离它的控制。

【这个蠢货！】

它要的，是司瑾和慕容启放松警惕。

司瑾当没有看到慕容离离开，只是跟慕容启保持着相似的动作，微微抬，望着空中的烟花升起、绽放、坠落……逐渐消失在黑暗中。

章丞相下意识看向司瑾。

可惜……

他依然静静地看着前方，或者说是看着空中的烟花，绚烂又美好。

“派人去救吧，”司瑾握住慕容启的手，“百姓的命比较重要。”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奇怪的味？”

它想它知司瑾会说什么。

系统沉默不语。

司瑾笑了下。

系统突然冷静下来。

【你不是可以监控我的思想，监控我的行动吗？我了什么你不是一清二楚？】

司瑾抬望去，远的火势仿佛洪水一般奔涌而来，一点点侵袭着房屋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