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

他知，司瑾是他的命。

慕容启一开始视线并没有落在司瑾上，这会儿像是察觉到什么，突然回，正好与司瑾四目相对。

司瑾睁眼，看着又有好几日未见的慕容启，微微一笑：“辛苦了。”

慕容启心情焦躁，三步并两步走到司瑾面前，俯过去：“你当真没有什么话想跟朕说？你难忘了之前与我的约定？”

司瑾放在桌下的手缓缓握成拳。

特别是司瑾所住的偏远殿，更是人来人往，每一日都有许多人在殿中进出，为的就是这一次大典能顺利进行。

一个月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十天，二十天……一转距离封后大典只剩最后十天。

之前他一直觉得所谓的封后大典不过是一套固定的程，他好了准备，却并没有真正将接下来这次封后大典放在心底。

慕容启认真看他：“朕只想知，此次封后大典，是否你真心所愿？”

“给皇后量，务必在封后大典之前把衣服出来。”

司瑾眉眼微弯，角勾起，冲着他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

司瑾微微垂眸：“我说过的话太多了，不记得什么约定。”

司瑾看了她一眼，摇叹息：“有些事跟你想的不一样。”

慕容启深一口气：“距离封后大典只剩十日，若是你想要反悔……”

司瑾叹了一声：“陛下不是一直都说君无戏言，如今圣旨已下，封后大典一事天下皆知，临时反悔，如何跟全天下的百姓交代？如何与满朝文武交代？”

说到这里的时候，慕容启突然停了下来。

许久，司瑾闭上眼点：“是，是我真心所愿。”

慕容启一开始还能板住脸，直到眼底被司瑾的笑容占据。

“娘娘――”

“你可还有什么话想说？”

直到这会儿。

“去吧。”司瑾眼神温和，与以往许多时候一眼，看上去没有太大区别。

“这就足够了。”

他忍不住看向慕容启，与他四目相对。

封后大典的相关事宜有条不紊地进行，里开始热闹起来。

如意心里有一些焦急：“娘娘！”

司瑾听着耳边一声声传来的“皇后娘娘”，突然有了要跟慕容启成亲的实感。

慕容启话音刚落，候在外的人便拎着东西鱼贯而入。

他抬眸看向站在远阳光下的慕容启。

心声清晰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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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慕容启想了许多天，却一直踟躇，直到今日，才有勇气问出。

他下意识抬手，落在自己的口。

“皇后娘娘，才需要量一下您的腰围。”

慕容启说完这句话，直接

“娘娘，您知皇上一直气的事什么，您就服个吧，皇上这些年一直都在等您，他心里只有您一人。”如意低声说，经过十二年前的事，她更想看到的就是两人能好好在一起。

如意低：“是，娘娘，婢告退。”

“皇后娘娘，打扰了，请伸手。”

“不用说了，这些日子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他不是听不出慕容启话语中的小心谨慎，也不是听不出他的试探。

司瑾作为封后大典的当事人之一，却并没有得到随意出入殿的权力。

第87章封后大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