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垂眸，视线便落在了坐着的客人上。

司瑾有些不敢直视慕容启的视线。

青楼是慕容启带他过来的，弹琴的人也是慕容启喊的，他只是

就在这时，慕容启俯，温热的落在他的眼睑上。

司瑾看着离自己不过一寸的慕容启，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这么想着，进门前还有的一丝心思被她掐灭在心底，抱着琴走到琴台前放下，认真弹琴。

倒不像平时那样弹一些暧昧旖旎的曲子，而是挑了首正常雅致的琴曲。

慕容启又凑近了些，咬牙：“朕看不止他眼瞎，爱卿也有些瞎，不止眼瞎，心也瞎。”

“客人，牡丹到了。”

她心里了然，怪不得小厮提起开两间房，那男人会生气。

直到琴曲响起，司瑾才挣开慕容启的手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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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熟练地将门关上。

直到一点温热落在他上。

司瑾松了口气，在慕容启愣神的时候，悄悄从慕容启的胳膊下钻出来，端正坐在桌旁。

“你曾经说我没有心，你呢？或许你与我并无区别？”慕容启的手落在司瑾脸上，手中的薄茧与细的肤相，带着几分异样的旖旎。

司瑾有些气恼：“放开！”

“是。”

只听说这边红箫来了两个客人，点名要听琴，竟不知这两人如此出众。

门外的人小心抱着琴推门而入，看到屋内的两人时，眼中满满都是惊艳。

只一眼，牡丹就觉得自己的心都了。

“进来。”

牡丹按不住心里的好奇，看向隔间内影影绰绰的两影，似乎是拥着的。

司瑾抬眸看他，问出了之前一直想问的一个问题：“之前……你是如何认出的？”

隔间内，司瑾与慕容启并不像牡丹想的那样拥着，只是靠的近了些，从影子上看着像是拥在一起的模样。

怪不得小厮说这两人可怖，确实比有些脾气躁的客人可怕多了。

“眼睛，”慕容启小心用指腹抵了抵，“朕这辈子从未见过你这般漂亮的眼睛，除了你之外，旁的人无论如何都生不出这样的眼睛。”

难不成……

可惜了那个红齿白的小公子，找了这么个凶巴巴的男人。

站着的这人浑的气势，那是旁人学都学不来的，她见过许多人，甚至是那些王公贵族，唯独没见过这般气势的男人，似乎只需哼一声就能令人落荒而逃。

拉近屋内。

哪来的红齿白的小公子？这般俊俏的人，她真是第一次见。

牡丹再不敢看，低声应是。

慕容启的手小心摩着司瑾的，再一点点落在眼睛旁：“爱卿的眼睛真漂亮，这般漂亮的眼睛，除了我便再也放不下别人。”

慕容启冷着脸，将司瑾拽到隔间：“你便在外弹奏吧，弹些好听的，若是不好听，我便叫人砸了你的琴。”

许是这人的气势太过吓人，牡丹只看了一眼，连对方的相貌都还没看清，就垂下了眸，不敢再看一眼。

“皇上这是吃的哪门子飞醋？”司瑾无奈。

即便司瑾在这之前就已经闭上了眼睛，当慕容启上的温热传到他的眼睑上时，他的眼睛还是颤了颤，就像是羞草被轻轻碰了一下。

司瑾眨了眨眼，自问换成是他，绝不可能凭眼神认出某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