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殿试时，曾经入过，司瑾有原的记忆，对于皇却不甚熟悉。

“今日落水时……”司瑾低声说

司瑾抬眸，故意：“臣是朝廷命官，又是新科状元，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如今离开，岂不是吃亏？”

“如果朕说那人便是你，爱卿可信？”

第52章任务开始

司瑾眼珠转动：“臣自小家境贫穷，皇上以宝石诱之，臣怕抵挡不住诱惑。”

司瑾一怔，没想到慕容启竟然会又一次问出这个问题，只是眼下他可以确认慕容启要问的与他要答的，显然不是同样的诗句。

“爱卿喜欢宝石，朕的私库里随意取用便是。”

只是当车撵缓缓进入皇时，他却觉得有几分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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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承诺，慕容启游刃有余将“我”换成“朕”，便是以一国之君的名义起誓。

慕容启知晓他的意思，眸中带笑：“爱卿所言甚是，如今离去，自是亏了这状元之位。”

慕容启抬手，落在司瑾脸颊上，俯过去，低：“‘君问归期未有期，相逢何必曾相识’，这便是你留给我的最后一句，与如今的情形何其相似？”

司瑾皱眉：“若无真凭实据，臣自然是不信的。”

记忆。

慕容启的感情，烈且迅猛，直直地冲击着司瑾的心。

“是我错了，不要再离开了，好不好？”

“好。”

司瑾张了张嘴，因为他的脑海中并没有慕容启所说的那些所谓的记忆，眼下完全不知该如何回应，“好”或“不好”都说不出口。

不是不信慕容启的话，只是他的话与系统的话起了冲突，令他不知究竟该信谁的。

司瑾不敢看他的笑颜，转环顾四周。

曾经的慕容启并不了解“不信”二字究竟有多么伤人，如今看着司瑾对他的态度，他的心缓缓揪起。

司瑾呆呆地看着他，甚至忘记了慕容启的手还贴在自己脸上。

于宝石，慕容启从不觉得有什么稀罕，宝石再华美贵，又哪里比得上司瑾分毫？

司瑾未曾出声，只是在慕容启没有见到的地方，无声张嘴。

“无论是什么都可？”司瑾反问。

无论如何，他都不会重蹈覆辙。

“唯独一点不可，”慕容启生怕司瑾说出他最不想听到的话，直接堵了他的嘴，“朕允诺你所有，唯独离开不可。”

“今晚，便歇在栖梧吧，”慕容启说着话，握住司瑾的手，“我知你不愿与我过于亲近，无妨，只要你想要的，无论是什么，朕都可以给你。”

若是可以，他倒是希望可以重新走一遭。

慕容启抿着，不再与司瑾多说，直接：“你又何必试探？你何时出现，旁人不清，我却一清二楚，之前殿试，我早与你见过，只是那时并不是你，我之前已经将该说的话说清楚，你为何还不信我？”

“可惜了那些宝石，也不知背后究竟是何人，竟如此暴殄天物。”

“我可以等，等到你想起曾经的那些事，等你原谅我。”慕容启说着，将人紧紧抱在怀里。

皇之中各装修堪称致，司瑾看了一会儿，不禁开始怀念不久之前刚烧了的那艘船。

慕容启认真看着他：“爱卿可记得‘君问归期未有期’下一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