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长满心都是疑虑，却还是频频点答应下来。

孟仲停顿片刻，又问“他是凶手吗？”

“我上派人来装摄像。”阎长举步要走，似想起什么，又踌躇了一瞬“那个刷脸购物机是什么意思？弄那玩意儿过来能干啥？”

“你认为一个心布局九年的人会狂妄、脑抽、出昏招？”宋睿反问一句。

“这桩案子与我们那桩案子没关系。您好好想想，我们那桩案子严重到什么程度？严重到事关国运兴衰的程度，一旦发现，那就是举国之力也要调查清楚。这一点我们明白，调包的人也明白。ta实力再强大也不敢与国家机碰。ta要真有那个本事，也不用一直藏尾。所以在案发之后，ta肯定会躲起来观望，而不是主动出来招惹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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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睿补充“另外，您再弄一台刷脸购物机进来，摆放在那个角落。这里、这里、这里……全都装上针孔摄像。”

阎长频频点，觉得有理。

阎长还有满肚子的话要问，但想起这两个人都是神机妙算、铁口直断的人物，便又觉得不用问也行，反正照他们的话去准没错。

“你们能帮我把张阳请到这间审讯室里来吗？”梵伽罗问。

“……再找一批水军把这件事炒热，引

孟仲……

梵伽罗坦诚“是他。”

“关于这一点，我会让全国人民都看见。”梵伽罗双手撑着桌面，恳切“阎长，您还记得我们上次的直播吗？这次恐怕还得麻烦您帮我再弄一个直播间，不用时多久，只要我不准备离开这里，就请您保证直播间的讯号不会中断。”

叮嘱完孟仲和阎长，宋睿这才给小李打了一个电话，委托他把梵伽罗的不在场证明发布到网络上，并且反复强调不要用城南分局的官网，也不要用他自己的私人账号，找几个营销号就行。

“好，我现在就去抓他！”孟仲匆匆忙忙走了，对梵老师的话丝毫没有怀疑。

阎长却追问“他究竟是怎么到的？”

孟仲立刻表态“梵老师，您需要我们什么请尽开口，这个案子我们一定会全力协助您。我刚才就发现了，这个调查小组怪怪的，破案不像破案，倒更像是供。”

梵伽罗用细长的指尖点了点桌面“不是不是他，等我抓住凶手，你们一审就知了。”

孟仲毫不犹豫地点“当然可以，警方传他问话，他不想来也得来。他现在与国家有合作，面子的确比以前大了，却更不敢与公检法机关明着作对。制内的人就更要遵守制内的规矩，这一点他应该明白。”

阎长连忙把安装摄像的方位记下来。他也是专门搞防卫工作的，立刻就意识到，如果按照宋博士的吩咐把这些摄像都装在特定的位置上，那么这个审讯室几乎是没有观察死角的。所谓纤毫毕现，不过如此。

“能破案，您等着看就知了。”宋睿卖了一个关子。

孟仲反驳“那万一ta就是狂妄，就是脑抽，就是出了昏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