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掩嘴笑了声，“可能吧。”

我腾地有些痛，我伸手了，我进了苏府后的事情果真全都记不起来了。我又了眉，抬起眼时，猛地发现宁恒悄无声息地站在我面前。

平日里如舞定会先进来和通报一声的，怎地今日就让这宁恒无声无息地溜了进来？倘若宁恒记仇今早的事情，在这小小寝里再次无声无息解决掉我也并非难事。

于是乎，我决定先从我这个嫌疑孩子他爹入手。

我不由得有些感慨，我这皇帝儿子年纪虽小，在某些事上，

我明明是记得我回了苏府，之后……

我险些吓得五脏六腑都出来了，我拍了拍口，瞪着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众人离开后，宁恒竟是问我：“方才沈相似乎在吃味？”

我又摸了把他的口，眯眯眼，：“你同陛下，谁上谁下？”

宁恒瞧了瞧我，：“致远见太后似乎在沉思，便不敢出声打扰，恐扰了太后思绪。”

我瞥了他一眼，“坐下。”

我站了起来，宁恒也连忙跟着我站了起来。

我恶声恶气地：“手臂张开，平躺在床上，不许动。”

“……致远不知。”

在沈轻言连续几夜没来我的福时，我才渐渐意识到一点。皇帝许是对我和沈轻言起疑心了，是以让宁恒日日夜夜地监视着我，对沈轻言则是以公务扣压，让他忙得无法同我接近。

宁恒十分僵地在我边的坐下，我发现我这几日来似乎有些爱欺负宁恒，见他此般模样便像戏弄到他脸红为止。

我左思右想了一番，觉得目前对我而言最为要紧的是查出六月初十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何事，而我肚子的娃娃到底是谁的。

宁恒正色：“自是陛下为上。”

宁恒：“如舞姑娘担心打扰了致远和太后……”

许是我面目狰狞了些，宁恒这会二话不说往后倒，然后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瞧着我。我七手八脚地爬到他上，宁恒的子颤了下，“太后要什么？”

他乖乖地坐下。

第十二章

众大臣皆是干笑一声，唯独沈轻言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我不晓得他那眼神有什么义，唯好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我颦眉，“木，往后倒。”

宁恒一愣。

我沐浴过后，便让如舞去将宁恒唤进我的寝。六月初十那一日，我至今一点印象也不曾有，就像无端端被人取走了那一天的记忆一样。

我眯眼，“如舞呢？”

当天晚上，皇帝来找我时，眼神颇带责怪，想来是心疼宁恒今早所受的无声的耻辱。但竟也没多说什么，只有深深地看了一眼我后的宁恒。

我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看来如今我是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不过算了，反正我肚里也不知是谁的种，我的清白自从那一日诊出喜脉来后便再也复返了。我拍了拍我边，“坐下罢。”

我嘿笑一声，佯作面□的模样，并似模似样地摸了把他的口，“你说哀家要什么？”

宁恒也忒不给面子了些，竟是呆坐在床上，纹丝不动。我微微用力，又是一推，他依旧稳如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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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略微回忆了一番戏里的恶霸是如何调戏良家妇女后，便松了松手腕，手掌碰到宁恒的口，然后轻轻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