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血了。”杨柳依依哽咽：“我讨厌你，你本就不会对我好。你才不是他，他不会让我血的。你是坏人……我不要你了，我要去找他。”

“对不起。我喝醉了。又让你伤心了。”

平时清醒着，还能克-制着不跟杨柳依依发脾气。现在喝醉了，蒋彦进早就控制不住了。

这个动作被他出来，不像调-情，像虔诚地-拜。

杨柳依依立吓得浑-颤-抖。眼泪不停地往下掉。一滴一滴地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

他坐到杨柳依依边，一只手抓住她的脚踝，低看着她小上的伤口。

但是如果真的让她细细回忆，她立就会连之前想起来那些都全忘记。

杨柳依依这会儿说这种话，完全就是在刺激蒋彦进。

蒋彦进哑着嗓子叫了一声她的名字，然后低在她的伤口轻吻了一下。

结果，第二天她就全都忘记了。

每天，蒋彦进都会有无数次心灰意冷的时候。每一次，他都很暴躁。

“你去哪里找他？杨柳依依你给我记住，以前的蒋彦进死了。你去阎王那儿找他吗？！”

看了好几分钟之后，蒋彦进突然把手里的玻璃杯摔到了地上。

有几块儿还溅到了杨柳依依的小上。

他弯下-将靠垫捡起来，扔回了沙发上。

杨柳依依立就开始乱蹬，蒋彦进一个没招架，脸上狠狠地被她踹了一脚。

“乖，我们回家……冉冉，我们回家。”

蒋彦进满的酒味，杨柳依依被他呛得不停地咳嗽。有几下咳得太用力，差点吐出来。

蒋彦进是真的喝多了。

如泥的样子，杨柳依依一下子就哭出来了。

她不知蒋彦进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了。

杨柳依依突然特别生气，她拿起来沙发上的靠垫，狠狠地砸到了蒋彦进脸上。

一直到蒋彦进将她抱到车上，坐到她边之后，她才小心翼

……

蒋彦进瞬间就被点燃了，拎着她把她扔到了沙发上。

这一下，倒是让蒋彦进清醒了一些。

蒋彦进一边说一边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看着杨柳依依挂满泪痕的脸，蒋彦进内心又是一阵愧疚。

杨柳依依的小上的肤被玻璃碎片划了好几口子，她疼得嚎啕大哭，起就要往外跑。

“你跑什么！跑什么！？”

“你才死了。我不许你骂他！！”

“冉冉。”

“我们回家吧。求求你了……不要喝酒了，蒋彦进他从来不喝酒的。”

他的好，她都是转眼就忘。

她拽住蒋彦进的袖子，红着眼睛看着他。

她想来想去，都不知自己哪里错了。

听到杨柳依依的声音之后，他转过，醉眼朦胧地看着她。

杨柳依依低着，一句话都没说。

-

啪地一声，碎片飞溅。

那些零零散散的记忆，杨柳依依偶尔会想起来一些。

杨柳依依今天是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出来的。这件连衣裙还是来大连之后，蒋彦进亲自带着她出去买的。

他亲了一口她的耳-垂，继续柔声安她。“宝贝……别生我的气。”

蒋彦进走到她面前拦住她，抓着她的手腕把她拽到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