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繁目光无意识地往下一瞥，血全都热了。

陆繁脸有点热。

倪简说：“去洗澡吧。”

倪简认真：“我现在补上，你不介意吧。”

陆繁回过神，没好意思告诉她他在看她的屁。

倪简调好水温，一转，陆繁贴上来，两手抱住她。

他动作停了一下。

得出来，她心情好。

见他微愕，倪简提醒，“就是我手断了那天。”

倪简笑起来，眼睛都弯了。

“你饿了吧。”她拉陆繁进来，找鞋给他换。

陆繁很快脱光了倪简的外衣，只剩两件小的。

他过去拿过她手里的饭勺，把两碗饭装满，拿好筷子。

陆繁也夹了一块给她，问：“你怎么算的？”

最后，他点点。

“上次你不是邀我洗澡么。”

倪简说：“你不记得了？”

倪简对他笑了一下，抽出一双筷子，说：“你帮我端饭。”

见他还没弄好，主动背过过。

“还好。”

就这么一会功夫，倪简进屋拿了浴巾出来。

余阿姨好饭，给倪简发了短信就回去了。

倪简一开门，就闻到桌上菜香。

陆繁端着饭跟着她走到餐桌边。

陆繁跟过来，看她一只手在那拿碗、装饭，心里发闷。

她放心了，给陆繁夹了一块牛肉：“我算得还准，时间刚好。”

陆繁把背包放到鞋柜上，换好拖鞋。

陆繁轻轻口气，手伸到后面给她解衣的暗扣，扯了两下，没扯开。

“掐指一算。”倪简笑得有点得意。

陆繁莫名希望这趟车不要停下来。

倪简促：“快点啊。”

倪简去厨房弄饭。

到站时，已经三点多。

事实上，她没那本事，她只是了解陆繁，他很省，肯定不会坐飞机，也不会坐动车，他选的一定是最便宜的火车。

陆繁无言以对。

陆繁低脱衣服，三两下就好了。

倪简试了一口菜，还是温的。

光溜溜的子黏到一块，两人都是一颤，接着互相对视一眼，眼里都有了笑。

陆繁：“什么？”

好在公交站离倪简住的小区不远，走几分钟的路就到了。

练了这么久，她一只手脱衣服的速度明显有所提升，但看在陆繁眼里，还是很艰难。

陆繁应了声“好”，转去包里找衣服。

她雪白的肤在他眼前晃，陆繁光看着就有了感觉。

倪简又在促：“你干嘛呢，快脱。”

吃完饭，陆繁把碗洗了。

他走过来帮她。

陆繁进了卫生间，倪简也跟进去，陆繁转看她没有走的意思，愣了一下。

他了，心如鼓，眼睛却挪不开。

倪简睁着眼睛看他，眼里的笑意盖不住。

他解开扣子，倪简自己把衣拽下来了，一边开莲蓬一边说：“脱你自己的。”

她转把卫生间的门关上，开始脱衣服。

倪简已经自己把小褪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