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秋果低一瞧，这是一张打印出来的级科学家们的合影照，第一排排排坐着普朗克、居里夫人、洛兹、爱因斯坦、朗之万，后排还有德拜、薛定谔、泡利和海森堡等人。

陈星南轻哼一声，“在广播站给全校检讨。”

唉。

秋果：“……”

陈星南依旧一副油泼不进的吊儿郎当状态。

苏博语重心长：“秋果，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

秋果了鼻子。

她只是随口调侃了一句，却看到楚李白的脸一点点涨红了。

秋果抬起，她眼圈红红，却努力笑着：“老师，我都知，这是我两年后第一次考试，还不适应，我会努力适应的。”

“你该知你是从什么境地挣扎出来的，你如果不想回去，不想被原生家庭拖垮，你就只能考出去。”

苏博让他到一边站着，又将秋果叫了出去。

陈星南双手揣兜，“是吗？可我就是看着不顺眼。”

秋果：“……”

……

楚李白一脸无语，“你忙着去干嘛？”

楚李白本就是混血颜，脸一红，就更显得萌可爱了。

她仍旧是倒数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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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博点了点，“那你可要抓紧时间，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

楚李白：“这么一想，心里就舒服多了，嘿嘿。”

，只有耳朵红通通的。

苏博：“我也不想说你，因为这些你都知，你该我班里其他的孩子不一样，我也从来不把你当孩子，你是一个有着自己目标和梦想的成年人，你知你的路。”

她张张嘴，嗫嚅：“对不起……”

结果，陈星南的那个检讨只是将自己过的事情重复了一遍，居然没有说一句自己错了，还没跟颜晓歉。

楚李白：“……人家桌子好端端的，并没有挡你的路啊。”

秋果低垂着出了教室门。

他

被数学老师说了之后，她又在英语的泥潭中艰难打，最后都快要被物理哭了。

气得班主任苏博在晚自习的时候把他拉出去训了一遍。

秋果歪问楚李白，“你是觉得我被物理折磨的不够惨吗？”

“……只要对我好一点。”

秋果垂的低低的，班主任这句话倒是比数学老师阴阳怪气的那几句话还让她内疚。

楚李白为了安她，递给了她一张纸。

秋果不知该说什么了，只能郑重其事地接过这件宝贝，“好的，你放心，我一定会使用好这件宝贝的，会将它当作传家宝一代代传下去的。”

苏博原本还想要说什么，看到秋果这副样子，他倒是说不出口了。

秋果经过前门口的时候，看了一眼贴在墙上的成绩单。

“喂，让开！”陈星南踹了楚李白的桌子一下。

楚李白笑嘻嘻：“你可别小看这张打印出来的照片，这可是我压箱底的宝贝，在我每每要被物理疯的时候，我就想象啊，这些人在拍照的时候，突然砸下一大块陨石，那样的话，咱们的物理书是不是就薄了一大半？”

班主任苏博在门外摆了一副桌椅，就坐在那里，不远陈星南正面墙思过。

“呃……”

苏博叹了口气，“秋果啊，怎么会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