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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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远航笑：“阿婆您眼力真好。”

出了小镇，翻过长满野花的山坡，来到上次许远航采到蜂蜜的地方，他特地指给她看：“不知那窝蜜蜂还在不在。”

“还是给你摸回来吧。”

她没有带泳衣，总不能直接穿着衣服入水吧，了的话……也麻烦的。

迟芸帆被他弄得浑酥`无力，懒得再动，干脆就枕着他的气息睡过去了。

那是一个活水湖，边上还悬挂着瀑布，从几十米高的岩石上冲下来，水花激越，再远些，湖面清澈如同一面明镜，旁侧的绿树和天上的白云都在水中清洗它们的影子。

这位是洛添灯的太，今年九十三岁，有些意识不清了，因为牙齿全掉光，被称作无牙婆婆。

来，接着，手被他握住，带过去……

许远航提议：“要不要下去游泳？”

“它很喜欢你……”

他们还可以在雨来镇待一个上午。

许远航在她从她眉心、鼻尖一路亲到嘴，满足地喟叹一声，从床抽了几张纸巾，帮她干净手，成一团准确地丢进垃圾桶。

好一会儿后，她察觉到某种异样，似有迫人的压力在靠近，睁眼一看，许远航正朝这边游过来，前车之鉴，她不想像上次那样被他拉下水，他越来越近，她反应迅速，掬起一捧水，朝他泼了过去。

湖下，青石，游鱼和落叶也清晰可见。

还是躲不掉……了。

他当时手下留情，并没有把蜂蜜全拿走。

两人走过去，哪里还有蜜蜂的影子？

在自然水域面前，迟芸帆已经没有之前的恐惧了，但她略微迟疑，摇摇：“还是不了吧。”

电影院里那次是隔着两层布料，这次是全然没有阻隔，就碰上了，她的手心一，心砰砰乱。

继续往前走，水声出现。

右手也跟着莫名地发酸。

老人家抚着旁的拐杖，笑眯眯地说：“我吃了，吃的白粥和咸菜。”

吃过早餐，许远航就带着迟芸帆出门了，经过隔屋子，被一个坐在门槛上、白发苍苍的老妇人喊住：“阿坤，你这媳妇俊的咧。”

迟芸帆干脆豁出去，你来我往，一场水花大战进行得如火如荼，最后，她气吁吁地躺在湖边的草地上，绿树如盖，覆着一方阴凉，许远航控制有度，并没有让她得

迟芸帆脱掉鞋子，寻了一块平整的青石坐下，白的双脚浸入水中，轻轻晃动，微波漾，她闭上眼睛，着风，听着瀑布声，别提多惬意了。

一觉睡到天亮。

时间在这山野中缓缓逝。

许远航又和她说了几句话，全是答非所问，他挥挥手，牵着迟芸帆走了。

许远航刚冒出，就被泼了满脸，抬手抹去水珠，有力的长臂向上一挥，大片水花扬起，迟芸帆来不及躲，发、脸和脖颈都了，连内衣都出了隐约的轮廓。

她如今对他的自制力完全没有信心。

许远航哪里知她联想到了那儿去，他脱掉T恤和长，叠好放在石上，一跃入湖中，阵阵清凉裹了上来，无比畅快，迟芸帆看着他像鱼一样姿灵活地在清水里穿梭，笔直的双，瘦的腰，翘的，时浮时沉，情不自禁地微微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