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航推她绕上条小路，离海边很近，听得到浪花拍打的声音。他边走边问：“姓赵的就是要攀这‘高枝’？把你给甩了？”

“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跟着我？我被谁甩？”压抑整晚的情绪彻底失控，她咬牙切齿，“挣扎求生没什么意思，你要是想看热闹，翻翻报纸的社会新闻版，一样可以得到满足。”

常娟有些失望，却也没像以往那样突发歇斯底里，而是恋恋不舍地将两人送出了酒店大堂。

“这人看起来正常，跟传说中的不一样。”王航牵着她，不紧不慢地说。

从最开始的抵，到后来的被动，直至最终的彻底妥协，许衡原本的愤懑之情也渐渐平息，双手也不自觉地抚上了男人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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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生要替他叫车，被王航谢绝了。两人携手踏上花园小径，朝酒店大门走去。

“我干嘛要看热闹？我是你什么人你不知？还是说……”

他伸手将她捞进自己怀里，力不容拒绝：“……你想再证明一次？”

一吻终了，两个人都气吁吁，额抵着额，过了好半天才缓过劲来。

每次应付完常娟，许衡总感觉疲力尽，她没工夫再去照料谁的情绪，就想尽快回到“长舟号”上，求得片刻安宁。

“我追着你，你被姓赵的甩，常娟那疯子倒成了香饽饽――就不许人有口气？我凭什么就排在食物链最底端？嗯？”

许衡叹了口气：“躁郁症而已，你真当人家是疯子？”

王航追上去：“怎么不关我的事？”

许衡甩开他的手：“你这人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个吻带着几分霸和强势，一点点撬开了许衡的齿，又在节奏舒缓的互动中，让彼此慢慢沉沦。

“关你什么事？”许衡快步走开。

许衡抿抿：“……娟姐是好人。”

许衡被这神逻辑逗笑了：“下斗兽棋呢？还食物链……亏你想得出来。”

许衡气极，双手抵在对方膛上：“放开我！”

我会把捧花留给小衡的。”常娟送他们到大门口时，非常认真地嘱咐。

王航回忆：“当年是被人甩了吧？高中生早恋什么的。”

王航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是将人拉进自己怀里，无谓地笑：“我尽量。”

酒店的专属海滩空无一人，明月照耀，脚下细沙顺，有海浪在耳边起伏作响，棕榈婆娑地映在上，留下暧昧光影。

“好像是，反正赵老师说她不犯病的时候正常，钻起牛角尖来整夜不睡。”

王航没回话，而是孩子气地拽住她往前走。两人一前一后地沿着沙

“偏不。”王航低，噙住她的，尖顺着隙钻进去，将许衡的思维彻底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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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事法院院长的女儿，多的是人想当接盘侠，需要谁同情？”

王航冷哼：“自己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