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衡垂下眸子，开始一心一意地舐那食指。

王航屏住了呼，过了片刻方才冷声：“能耐啊。”

王航没有反抗，就这么退到了沙发边。

她手上用力，猛然把他推倒，陷坐进柔的椅垫里。

主动权易手，许衡却丝毫不见退让：“干嘛啊？”

许衡爱答不理，半跪在他的侧，把玩船长制服的肩章：“临时接到所里的通知，去尼拉市区办了点事，就这。”

王航继续研究铅笔裙的解脱方法，眼都不抬：“我不信。”

灼热而的气息，稠腻而粘黏的，将有限的空间侵蚀殆尽。

王航还是那句：“我只想知，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耐心是最后的赢家。

许衡眼底全是雾气，听见被搅动的稠腻水声。

王航微微调整了重心，目光锁定着她的眼睛：“干你啊。”

最后只得气吁吁地说：“你放开，我跟你说实话。”

牙印细细碎碎地烙在肤上，许衡衔住他的指尖，一点点地咬。彻底咬干净之后，她嘟起嘴：“你怎么这样啊？”

许衡决定不再任由对方主导，双手按在那的膛上，一步步将人往里抵。

许衡像条脱水的鱼，不肯服输地上下扑腾，却始终无法摆脱男人的钳制，徒劳无功。

“我保证说！”许衡反弓着子，无可奈何地赌咒发誓。

王航翻，将人钳制在自己底下，颀长的四肢变成牢笼，任由她无可逃。

“我不信的，”王航拉开裙裾上的拉链：“就是你的‘实话’。”

王航的形始终笔直，只有低看向她的眼神，胶着在每一寸*在外的肌肤上。

两人之间明明还隔着距离，却仿佛已经被彼此占领。

他没指望用这样的办法让许衡开口，但游戏进行到这个地步，若半途而废也难免显得可惜。

许衡不出声，单单从下往上地望着他，继续用力。

人的眼睛都已经渐渐适应黑暗，将彼此看得十分清楚。

“其实我也不是非知不可，”王航笑得有点痞，“但你越是这样遮遮掩掩，越是着人刨问底。”

“比你还氓？”王航单手抓住她的一对皓腕，开始研究那套装的复杂结构。

她赌他受不了，他偏要把这祸害收拾干净。

王航也没了继续问下去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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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衡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许衡磨牙：“试试。”

她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亮晶晶的，像某种小动物，可怜兮兮却又张扬肆意，就那么看过来，存着莫名的笃定。

王航轻呵一声：“美人计？”

许衡收起膝盖就想偷袭，却被他用固定住，只得偏咒骂：“氓！”

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说说看，你今天到底去哪儿了？”

看得进人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