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一个男人被燕奇临按在大圆桌上,而燕奇临正从那人shen后撞击着。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瞧见燕奇临的阳物毫不怜香惜玉地冲进那人后xue,每次进出都令shen下的男子颤抖呻yin。
而燕奇临cu鲁地扳开对方tunban,好让他可以更加深入,让巨大的阳物彻底没入,再猛地抽出,狠狠地刺入。
周呈晔感到口干she2燥,xiong口的灼热直朝下而去。
说不出这是怎样的感觉,一gu巨大的冲击在他ti内鼓噪着,让他的下ti涨得剧痛,亟yu找到出口。
他该转开眼,赶紧冷静,但他却像是着魔般移不开目光,直到――
燕奇临蓦地回tou,好似早知他清醒,压gen不介意他偷窥,咧嘴笑得俊魅诱惑,他的xiong口瞬间一窒,几乎是同一刻关棠也瞧见了他,一脸羞窘慌张,教他翻shentiao起,狼狈地冲出门外。
他一路狂奔,直至回到府中,他的心tiao依旧tiao得又急又狂,shen下的痛楚怎么也压抑不了。
他这是怎么了?
他从来不曾起心动念,有再多姑娘跟他示好,他也无动于衷,可这回他却……难dao他一直八风chui不动,是因为他想要男人?
“……呈晔?”
他猛地抬眼,直睇着从黑暗中走出的男人。“……姑丈。”
“你怎么了?”翟玉瞧他面带绯红,mi着薄汗,猜测他恐是一路冲回家。“你该不会是为了跟凌春说几句话,从gong里偷溜回来的吧。”
周呈晔挤出笑。“是啊,凌春呢?”
“已经睡了,明儿个再陪她聊就好。”
“……好,那我先回寝房了。”他动作生ying地转shen,但即使进房,ti内烧灼的火依旧不放过他。
闭上眼,淫靡的一幕仍不住地sao扰他,教他就连入睡也不得安宁。
一早清醒,周呈晔jing1神萎靡,被春梦给折磨了一整晚,感觉像没入睡,于是,他决定叫同聚在周家大宅的堂弟们跟自己一起好生锻炼shenti。
不一会,就见他房前小院里,几个孩子叫苦连天,哀鸿遍野,直到一个个全都趴在地上,他觉得xiong口郁闷稍解,才满意地放过他们一ma。
“呈晔,你真是以整他们为乐。”从长廊转角走来的翟玉,忍不住好笑地dao。
“姑丈这么说就不对了,是他们太弱,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年代,不将武艺学得jing1些,届时要怎么保护凌春。”他有功名在shen,往后不能随意到chu1跑,就怕凌春远在空鸣,他救助不及,自然是将心力投注在几个堂弟shen上。
“凌春有你这兄长真是她的福气。”翟玉一把搭上他的肩。“要不姑丈把凌春许pei给你吧。”
“姑丈,大燕律例,姑表兄妹不得成亲。”如果可以,他自然会娶,但……他蓦地静默下来。
“说笑罢了,我怎会不知dao。倒是你,心里是不是有事?”
“我……”周呈晔有些难以启齿,可偏偏他是真的找不到人商量。堂弟们年纪小他两三岁,而这事似乎又不便跟爹谈,二叔三叔就更不用谈了,至于姑丈……该是可以,只因他和姑丈的年纪近了些。
“这般难以启齿?”
“姑丈,我……十五了。”
“嗯。”
“我……不懂男女情事。”
“喔。”大舅子家教甚严,他明白。
“但我……”
“你想……嗯,那个?”翟玉朝他挤眉弄眼着。
周呈晔玉面微绯,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