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转脸看展昭，良久才反问，“你怎么知我盯了她一路？”

一路上，白玉堂留意观察了一下徐彩凤，就见她神色自若地跟庞吉说话，似乎并无心事……但是隐隐的，白玉堂总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劲，他实在说不上来。

“那天被徐……”包拯咳嗽了一声，改口，“被庞夫人抓住的那个男子，大概也是四五十岁吧？他并不知这个乱葬坑的事情。一般一个州府里，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问这个年岁的本地人，应该都知吧？”

……

“还是暗地里查访吧。”赵普说着，对赭影，“带几个影卫去衙门查查，别惊动别人。”

首先，这坑如此规整，感觉是熟练之人挖的坑，官府可能会有记载。”

展昭坏笑着调侃他，“你盯着她看了一路了，也幸亏她口味比较奇特，换一般姑娘早就要嫁给你了。”

沉默。

“是。”赭影立刻带着人走了。

赵普皱了皱眉，“当地人不知有没有人知这件事情。”

相反的，庞太师则指脸都皱成了包子。

公孙搂着已经睡熟了的小四子，轻轻拍着他背，边和赵普一起走在后，就见展昭和白玉堂在前边走边大眼瞪小眼，赵普挑眉，心说，这两人也差不多到时候挑明了吧

众人都点表示同意，紫影将那石板又盖了回去，小心翼翼用土掩好，留下了一些只有影卫能发现的表急。理好之后，众人就都往回走了。

“这么些年限的话，地方府衙内应该会有卷宗的记载。”包拯，“找知府官员来问，可能会打草惊蛇。”

白玉堂惊得又是一鸡，瞪了展昭一眼。

公孙单手摸着下巴，微微皱眉，“关键是查不出来尸究竟死了多久。”

“先回去吧。”公孙，“到附近问一问，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如果真是当年惩治海寇和叛军留下来的……那也没什么好查的了，当时风俗便是如此。”

“庞夫人对此理可有异议？”包拯转过，问一脸高兴的徐彩凤。

展昭一愣。

“也许这尸已经有些年了，但是不至于太救援。”包拯突然来了一句，众人都看他，赵普问，“包相，何出此言呢？”

白玉堂微微挑了挑嘴角，“还是说，你也盯了我一路？”

正在着看，突然，白玉堂就听展昭凑过来在他耳边问，“白兄，莫非喜欢年纪大的女人？”

“的确，太近期也是不可能的。”公孙补充，“这种干尸少说也得四五年才能形成，所以按照推断，应该是在四五年前到二十来年只见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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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满意。”其实徐彩凤最满意的还是包拯那句“庞夫人。”

“拿一上来，也查不出来么？”赵普问。

公孙摇摇，，“很难能查出来，因为和煤渣放在一起了，就算查出来了，也不一定准确。”

“对啊。”展昭也点，“可能是在十来年的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吧，如果太早，他们这些老人应该都听说过，毕竟很难有一个地方隐藏好几十年都不被人发现，这里虽然有个盖子，但也是青天白日暴在外面的，并不是在深山老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