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也一样？”

顾响规规矩矩地站着，脸上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听到这个话而有丁点的变化：“爷爷你说。”

但是。

良久。

家躬下，凑近了一些，以为老爷子有什么吩咐。

他还不是老糊涂，怎么可能看不出顾响还带着小心思，虽然不大清楚究竟是什么，但是老爷子并不打算深究。

这之后，老爷子没再说话，而是慢慢合上了眼。

老爷子眼睛依然闭着，脸上的神情轻松又舒展：“你错了，他一点也不像我。”

“许森。”

顾响微微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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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哼了一声：“有理？”

老爷子自认为年轻时候也算得上是心狠手辣，但是这仅限于对别人，他可不认为自己会对自己下得了狠心，而且这么傻的送上门任人宰割。

老爷子：“我会让人帮你制定课程，如果你能在规定的时间内学完而且成绩优秀，那么我就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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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安静无声地站在边上，随手帮他搭上了一条羊毯子。

臭小子，明明有别的理有吧。

明知会被自己因此拿，却还是毅然决然来找自己谈判。

他沉着地说：“国内也有国内的优势，而且我有能力能够考到国内很好的学校，那里会有全国最尖的人才，为我以后也能积累人脉。”他微微扬起下巴，“爷爷，你也知我这次考了全市第二，我有信心高考的时候会考的更好，其实爷爷你应该也认可吧，现在国内那几所高校并不比国外差。”

毕竟，这小子很勇敢也很聪明。

老实说，国内的经济教育科技各方面确实还跟国外一些地方存在着差距，很多时候，家里安排他们去国外留学，不仅仅是为了那一张海归留学的证书，出国去更加可以拓宽眼界，开拓知识面，接不同的文化。

顾响：“好。”

不得不说。

老爷子满满的都是嫌弃，面上却出了难得的满意的表情，不多时就睡着

家还以为老爷子已经睡着了，正要把茶杯收了。

一点都不像！

再好，那里也没有那个人。

老爷子：“但是，如果你高考没有这次好的话，你懂的。”

所以啊。

家收回记忆，审慎地说：“小少爷他说的也有理。”

擅长审时度势，也更加果断。

还编的这么冠冕堂皇。

老爷子忽然开口了。

老爷子目光如炬地盯着顾响，过去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将他的目光变得睿智又深邃，直视人的时候，其实给人的压力颇大，他慢慢盘着手里的桃：“你知的，我们家从来都是定了规矩就要守，既然你现在想要破例，那么就要拿出一些诚意来。”

顾响心里很清楚，确实，很多方面国内比不上，但是又怎么样呢。

明明本来有一条舒适的路可以走，却偏偏要披襟斩棘。

这小子哪里像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