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正式点哦”,结果段明炀真的穿了熨tang得平平整整的白衬衫,还打了领带,站在阶梯教室的后门等他下课,惹得所有女生都无心听讲。
黎洛下课后跑过去搭上他的肩,笑嘻嘻地夸了句:“学弟,你今天特别像我梦中的白ma王子。”
导致段明炀一晚上脸都有点黑。
从此黎洛知dao了,段明炀大概很介意比他年纪小这件事。
还有一次,来酒吧的一位客人开了辆迈巴赫,就停在门口,段明炀下班出门的时候难得多看了几眼,黎洛暗暗记下了。后来情人节的时候,就买了辆同款送他。段明炀却怎么都不肯要,连下去看一眼都不肯看。
那是黎洛少有的几次跟他怄气,一整天没主动跟他说话。
冷战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就在黎洛以为段明炀压gen不会在乎他感受的时候,段明炀从外面买了块小dan糕回来。
是他爱吃的慕斯款。
“我要什么自己会争取。”段明炀当时微微皱着眉,看起来一如既往地冷酷,声音却是低柔的,“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
“我给过你什么?”黎洛疑惑。
他给的礼物,段明炀几乎全拒绝了,收下的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何来的多?
可段明炀不解释,只是抬手揩去了他chun角沾到的nai油,自己就着手指吃了,说:“很多。”
“很多”到底是指什么?
黎洛在梦里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然而没等他思考出个所以然来,梦就醒了。
缓缓睁开眼,入目所见不再是昏倒前看到的车库水泥地,变成了卧室的纯白天花板。
厚重的布艺窗帘遮挡了外tou刺眼的日光,只留下一dao窄窄的feng,阳光像装进了一gen长条荧光棒,倒在了他的被褥上,是昏暗的房间里唯一的光源所在。
黎洛迷迷瞪瞪地伸手去抓,只抓到一捧阳光,盯着自己捧着光的手心发呆。
黑暗中的光……
他似乎明白了段明炀说的“很多”是指什么。
“嘶……”
未消的tou痛很快便再度侵袭而来,一下将他的思绪ying生生拽回了现实。黎洛撑着床,艰难地坐起shen。
拖着病躯坐了十几个小时的红眼航班,下了飞机没倒时差,又在寒风中chui了一个多小时,最后还淋成了落汤鸡,现在没在医院躺着已经堪称奇迹了。
他缓了会儿,将tou痛压下去几分,这时,听见房间外隐隐约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隔了一扇门,只能听清是一dao男声和一dao女声,说着“视频”、“证据”之类的字眼,其他的就听不清了。
黎洛掀开被子下地,正yu走出去,突然发现,自己手背上贴着一小条医用胶布。看来在他昏睡的时候,已经有医生来给他输过ye了,难怪感觉发热症状缓解了不少。
再仔细一瞧,shen上的衣服也换成了睡衣。
别墅里除他之外一共就两个人,总不可能是苏芷给他换的,段明炀也不可能让医生给他换衣服。
他不禁翘起了chun角,立刻穿上拖鞋,两三步就走到了门口。外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