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珠玉哼了声：“许老的话也能信？我怎么可能说这样的话，我是说我这么倒霉他竟然还不借钱给我，我要去河边推几个人下河恨。”她撇撇嘴，有点鄙夷，“你不会真相信我会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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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

冬生左右躲闪不是，被她咬得又痛又，温温热热带着的气息仿佛灌进了脑髓中，这种别样的亲密，让他有点禁不住，一热从上往下涌去，直直蹿到腹下。他暗一声不妙，赶紧用力甩摆开这个磨人东西。

“不信还来这里找我？”

冬生抬眼看她，月色下，她略带薄汗红的脸，隐隐绰绰，竟然让他觉得美得不似真人。冬生用力呼了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冷静，却忘了回答她的话。

秦珠玉大致是觉得有趣，见冬生被自己“打到”在地，干脆一翻，压在他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作出恶狠狠的表情：“你服不服？”

等她走了几步，冬生才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他了被她咬痛的耳朵――这是人耳又不是猪耳，这死丫下口可真是没客气，估摸着该破了。

大致是还沉浸在成功咬了死书生的胜利当中，秦珠玉任他药时，还依旧昂得意的模样。冬生实在看不下去，嗤笑了一声：“还以为你打架赢了呢，怎么人家沈春花一点伤都没见着，你倒好弄了这么长条印子。别不是要破相了吧！”

“因为我信你会来河边推几个人下河愤。”

冬生奋力躲，却禁不住的那燥火，想要逃，却又似乎舍不得真逃，连带也变得有些绵，两个人“肉搏”到最后，不知不觉已经倒在地，压在松的芦苇丛中。

哪知他越躲秦珠玉越追得来劲，死死缠住他的耳朵。到最后，两人几乎是缠打起来。冬生也顾不了太多，干脆空出托着秦珠玉的手去推她。没了他的依托，秦珠玉自然从他上下来。只是冬生的躲避完全激发了她的斗志，又是揪他又是去寻他的耳朵去咬他。

冬生如实回她：“我遇到许老，他说你向他借钱不成跑去河，所以我就找来了。”

秦珠玉见被自己压制住的冬生，表情严肃，一言不发，以为他生了气，有些悻悻地嗤了声，准备从他上爬起来，想想还是不甘心，趁他没反应，俯快速地，狠狠咬了他耳朵一口。然后边哼了声无趣，边站起来自顾地，带着胜利的得意姿态，朝前走去。

秦珠玉一听，脸色一跨，从椅子上起来：“我当然是赢了，你没看我把沈春花打在地上了吗？我又不像她那么泼妇，又抓又挠的。”说完，才忽然意识到冬生最后一句话，尖叫了一声，赶紧找来镜子，看到自己脸上的伤痕，刚刚的气焰立又小了下去，喃喃，“不会真破相吧？我这么如花

玉趴在他上，恐惧和委屈早就一扫而空，吃吃笑着问他。

回到家中，冬生的已经恢复平静。点上灯后，他看了眼秦珠玉，才发觉她额有很长的一红印，忙找出药箱，让她坐下为她药。

“你……”秦珠玉气得牙，一口咬住冬生的耳朵。

不过更让人郁闷的是……冬生垂，盯着自己腹下方，那里已经明显的凸起一块，好在是晚上，不然他堂堂一介书生，真是不知该如何见人了。